“卵子?”
晚上,妖嬈將神眼的話精簡地告訴了夜辰。
“對,就是卵子……”妖嬈盯著他臉上的神情,果然看到他犯惡心了。
這就對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所以啊,你別想方設法的去偷啊,盜啊的,弄來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主意,我眼睛可一眨不眨地盯著你的。”
夜辰眯著眼看著她鋪床單,床單是今天剛曬過的,掀起來的時候就能聞到一股被太陽烘烤過的味道,當然這太陽不是真的,是氣候機弄出來的人造太陽,雖不是真的,但比之也沒差太多,都是紫外線。
“這麼說的話,你今天和它在一起了?”
妖嬈鋪床單的手僵了一下,暗罵自己笨死了,竟然不打自招了,咳嗽了一聲道:“沒有,是之前小凱說的啊。你不是也在嗎,你肯定是沒聽,腦子裡想的就是這麼弄到那禁藥吧?”她把鍋狠狠推了回去。
夜辰仰頭躺倒,右手插在後腦勺與枕頭間道:“別用禁藥這個詞,搞得我像吸毒似的。”
“和吸毒也差不多了,話又說回來,可不就和吸毒一樣嗎,吃完精神倍好,實則呢損害身體無極限。你啊,別再想它了,與它徹底斷絕,我會找時間給你鳳炁的。”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她會找時間和他上床的。
聽聞,夜辰的眸色有點黑濁,到底是成年男人,經不起老婆這等赤裸裸的誘惑。雖說是誘惑,他也不會說上鉤就上鉤,要不是戰時,他肯定回一句擇日不如撞日啊,今天月色美好,正是滾床單的好時候云云之類的話。可惜現在正逢與白烏鴉打仗,他就是有那個心思,也會顧忌到她的身體。
說起來,在床笫之事上,婚前是他主動的多,婚後卻是妖嬈多。
他突然有點惱,勾引了又不能心無掛懷的成事,多累人啊。
“你非要勾引我是不是?”他口氣抱怨急了,眼眸子也更黑了。
“這怎麼能叫勾引呢?我覺著和你做那種事更像是一種治療,就像得哮喘的人,每隔一段時間,或是空氣不好了,就得去醫院報到做霧化……嗯……這麼一說,感覺挺沒意思的啊。”
她只是犯個嘀咕,夜辰卻不樂意了,老婆對老公說那種事沒意思,多傷人啊,噌的跳起來將她撲倒。
“你再說一次試試!?”口氣甚是兇殘。
妖嬈仰起頭,哈哈一笑,捧著他的臉湊近了啄了一口道:“哎呀,這你也能生氣,開玩笑的啊!”
“這種事開不得玩笑,別人要是聽見了,還以為我技術不行。”
“噗!”妖嬈忍不住扭頭噴笑,技術什麼的,若不是她說的,就算描述得天花亂墜,如有神助,那還不是虛的。
“你笑什麼,難不成真覺得我技術不好……”他開始回想最近一次發揮的水準了,是不是真有那麼差。
妖嬈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多談,得打住,因為他的身體發熱了,這熱力,她太熟悉了,“回神,回神,扯到哪去了,說的是神眼,不是你我的事。反正就是你不許再想神眼的卵子……”
他噁心地皺了一下眉頭,“能不提這個詞嗎?早上吃的飯我都要吐出來了。”
“就是要讓你噁心。噁心了,你才不會犯錯。這之後你要是忍不住去想,就默唸卵子……”
夜辰眉骨直抽抽,噁心的感覺更濃烈了。
“好了,睡覺吧,早睡早起,身體好。”
“不,我還有事要做。”夜辰從她身上起來,取過先前脫下的外套穿上。
妖嬈跟著從床上爬了起來,道:“這個點了,你還要做什麼,你沒忘記天行的叮囑吧,你要多休息,思慮已經夠重的了,不能再累了。”
“我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他這個特殊體質,兩個人只出來一個人的時候,他沒有睡的必要,也不知道要怎麼睡。睡這個動詞,他打小就沒好好享受過,現在兩個人一起上線,倒不會像以前那般‘睡不著’了,偶爾也會打個小盹什麼的,但質量不高,時間也短,大約也是從小就習慣了,他總覺得睡覺很浪費時間。
妖嬈氣道:“那是你沒心思睡,二十幾年的時間沒好好睡過,你壓根就不知道睡應該是怎麼操作的,我不是說了嗎,就是不想睡,你也可以躺著,將雜念拋開,進入一個沒有雜念的世界。”
夜辰瞅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你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沒有雜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