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他被關了禁閉,被勒令在家不許出門,手下的人也因為考試的事,被全部發配了,沒人可幫他查這女人的身份,不然他非把他擄到聯盟,狠狠折磨一番。
想罷,他咬的牙槽格格響,“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尉遲景辰問道:“金少爺,您說什麼呢?”
“別問,告訴我,這女人叫什麼,哪家的閨女!”
“閨女?哈哈,不是閨女了,是人妻。”尉遲景辰說的極為猥瑣曖昧。
“嫁人了,嫁了誰了?”
“我三堂兄,尉遲夜辰啊!”
金鳳麟一呆,“她竟成了你們尉遲家的媳婦兒了?”
“是啊,不過,我那伯母可不認她,是我三堂兄非要娶他,差點被把伯母氣死,不過我要是我三堂兄,我也願意啊,你看她,那腰,那臀,還有胸前那兩玩意……”尉遲景辰唆了口口水,“尤物啊,這要是在床上豈不是銷魂。”
自從上回過年見過葉嬈後,他就難忘到現在,可惜啊,上回還沒來得及欲親芳澤,就被萊陽打斷了鼻子送醫院了,悔死他了。
聽聞,金鳳麟起了惡念,“你們想上她?”
“是啊?”
“你們可知道她很厲害。身手不是蓋的。”
“知道啊,不過再厲害也沒用,我們有……”尉遲景辰附到他耳邊道:“有讓她主動獻身的藥!”
金鳳麟眼中冒出了光,“原來如此……你們打算什麼時候下手?”
“難就難在這……你也看到了,我那三堂兄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不好下手啊。”
“這有什麼難的,你們上去想辦法支開不就行了。”
“不行,這要是東窗事發了,不就知道是我們乾的了嗎?”
金鳳麟想想也對,撫著下巴思索,一邊看著宴會廳裡的尋綠,眼光是越來越毒。
陽臺的屋頂暗處一角,鶯草看著這一幕,沒想自家少爺會摻合上,心裡著急了,她剛才用了催眠術才讓尉遲家的兩個敗家子使壞,若是攤上自家少爺卻是不能的,趕忙去找金鳳鳴。
金鳳鳴慢悠悠地吃著葡萄,聽到鶯草的回報,一雙秀眉攏了攏,“這混賬東西,怎麼到哪都有他?”
“小小姐,這事要是少爺攤上了,可就麻煩了,要不……”
“不用,讓他去,他那性子再不改,早晚會死在女人身上,無妨,繼續下去,他只要不殺人,世府的人沒人能拿他怎樣,但這事若是讓父親知道,他這輩子怕是要關在家裡,一步不許出了,這也好,不這麼做,他早晚會捅婁子,還不如關在家裡,有人天天看著。”
對這個哥哥,她向來看不慣,若不是自家母親寵,她都懶得和他說話,但他寵自己,倒是真心實意的,正因為如此,她不想他今後犯下彌天大錯,失了性命,親爹已經不指望他了,對他失望透頂了,忍著不動他,不過是念著是自己的骨血,趁著他鬧的還不嚴重,寧可先關他一輩子,說不定關個十年二十年的,他這性子能改過來。
“小小姐,這樣不好吧,萬一少爺被尉遲夜辰殺了怎麼辦?”
“放心吧,殺不了,我金家又不是吃素的,真有心殺他,嚇嚇他也好,照舊辦。”
“是!”
尋綠站在擺滿紙杯蛋糕的桌前,冷不丁打了個冷顫,莫名覺得背脊發涼,左看又看,也沒見什麼可疑的人,心想肯定是自己太緊張,都疑神疑鬼了。
她嘆了口氣,夾了幾個不同口味的蛋糕,回了夜辰身邊。
紅葉小符也在,還有苑青靈,寒熙,顏離浩。
苑青靈單身一人處這三對情侶之中就有些尷尬了,左邊是你餵我,我餵你,恩愛的要死的兩個吃貨,右邊呢,是殷勤地剝蝦,給酷愛健康食品的老婆餵食的準夫妻,至於後頭……她哆嗦了一下,總覺得有點冷,夜辰面無表情,不苟言笑地端著酒,與尋綠相敬如‘冰’。
到底不是正主兒,是冒牌夫妻,親暱不起來,若是那位正主兒在,肯定是熱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