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曾說過,他的命格很苦,很難有出頭的一天……
他卻不信,用刀狠狠地割出了一條平坦的線路……
“我不信命!”
即便過去了那麼多年,傷口早已結痂,與那條所謂的命格融為一體了,她還是能看到上頭的血跡斑斑。
她訕笑,覺得自己想多了。
她與他早已是陌路人了。
在弟弟死的那一天,在他決定入贅金家的那天……
今日的她與他,早已毫無瓜葛。
她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從他掌中拿走桃子,然後轉身就走。
背後傳來他有些遲疑的聲音,“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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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頭,仰首望向驕陽灑在樹葉上的斑駁,回道:“好的不能再好了。”
因為她離開了金家,離開了那個地獄……
只是失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她苦澀的笑了笑,覺得這樣也好,這世上沒有比權和勢更重要的東西了,這也是他教給她的。
別院。
金鳳鳴一跨進臨時搭建出來的小院,就對上了金鳳儀的怒容,她似是等她許久了,見她回來後,屏退了左右。
“姐姐,你這是幹什麼?我又做錯什麼事了嗎?”金鳳鳴踢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著一雙白玉小腳,爬上榻子,在外頭轉悠了一圈,她累了。
“你還有臉問我,我問你為什麼要招惹尉遲夜辰。”
“我當什麼事呢?大驚小怪的!”她打了個哈氣,涼涼地說道:“準是姐夫告訴你的,對吧?”
當時就那麼幾個人,能說這件事的,也就莊嚴博了。
“你是承認了?”
“嗯!我承認。”
聽聞,金風儀更是氣上心頭,怒道:“我看你是瘋了!”
瘋!?
她可沒瘋!清醒著呢,毫不在意道:“玩玩麼……”
“玩玩?”金風儀的語氣愈發尖銳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金鳳鳴已經躺下闔眼準備打盹了。
“起來!”金鳳儀將她拉起來。
“姐姐!你有話就直說!”
見她如此不在乎,金鳳儀直覺氣血往頭頂湧,“你知不知道尉遲夜辰是有婦之夫?你也是有婚約的人,你和他攪和在一起,外頭的人會怎麼說你?”
“知道啊,那又怎麼樣?他是有婦之夫,但是相敬如冰的有婦之夫,冰塊的那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