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
“對!”她臉貼著他寬闊的背脊回道。
就是吃醋,她不會不承認。
這種事她不會矯情,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心裡有什麼不爽的就該坦誠地說出來。
夜辰放下手裡的杯子,覆蓋上圈住自己腰身的小手:“是誰說苑青靈有多好多好的,和一般小姐不一樣,和她做朋友很開心。”
“是很開心啊,但一碼歸一碼。”
從她和苑青靈親近開始,她隔三差五地贊人家,還說什麼人家看不上你,你是不是很失落啊,這會兒倒好,自己醋上了,為這種沒影的事吃醋,他嘆了口氣,回身伸長了手圈住她。
“別胡思亂想。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清楚!”
“真的?”她仰起頭看著他。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尤其遇到這種事,心眼就會比針眼還小。
他俯首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真的,比金子還真。”
“那……分房睡的事呢?”她眼眸促狹地閃著俏皮的光。
他板起臉:“這不是一件事!”
“那就是你心裡有鬼!”她故意生氣地說。
“妖嬈……”他又嘆氣了,“別無理取鬧!”
“哼哼,你不知道吧,男人都是因為覺得自己的老婆無理取鬧才開始出軌的……”
夜辰無語,瞪著她。
“你瞪我也沒用,這是實踐得出來的結果。”
“隨你!”
他放開她繼續收拾杯子,她偏不讓,圈著他的腰緊緊貼著,整個人都快掛在他身上了。
夜辰依舊不理,收拾著用過的杯子,她生得嬌小,就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他也不會覺得重。
“你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拗呢,沙發睡起來很舒服嗎?”
“我覺得挺好的。”
對於一個企圖禁慾的男人而言,沙發是最理想的地方。
“哪裡好了,你人高馬大的,沙發才多大。”
“我只是躺躺,又不是睡覺,不舒服了會起來走走。”
妖嬈氣結:“和你說話真費勁兒呢!”她乾脆不問意見了,霸道地喝道:“我不許,不許,不許,不許……”
一連好幾個不許,夜辰當沒聽到,將杯子洗乾淨後放進了料理臺的杯架上。
妖嬈氣得直跺腳,這麼冥頑不靈的男人,真是不好對付。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她突然道。
若是不想生孩子,根本用不著和她分房睡,細細想,總覺得事情透著點古怪。
夜辰身形一僵,看她的眼神閃了閃,說道:“你想哪去了,我能瞞你什麼?”
她狐疑地看著他,目光充滿了審視和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