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終於被夜辰餓虎撲羊了,狀況甚是慘烈,幾乎沒什麼前戲,直搗黃龍。
激情過後,她眨巴著眼睛看著牆上掛的圓鍾,已經凌晨了,望了一眼被夜辰砸到地上的手機,線路怕是摔壞了,虛擬螢幕閃現,忽明忽暗,上頭顯示著十幾條未接來電,是張凡蘇文她們打來的。
唉……都這個點了,火鍋肯定是吃不成了。
她也著實被折騰得夠嗆,動都困難,哪還有力氣吃東西。
想她之前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地勾引夜辰,他任是不為所動,這會兒就因為一個名字狂吃醋,還強要了她,連個辯駁的餘地都不給。
太狠了!
她渾身痠疼的難受,忍著疼動了動,瞥向已經睡死了的夜辰,他倒是睡得香,完全沒顧及到她的死活,許是憋太久了,這回要的很兇猛,不僅她受不住,他自己也虛脫了。
她推推他,想叫他起來,歡愛了一宿,出了一身汗,怪不舒服的,她需要洗個澡。
奈何他睡得沉,一點沒反應,咕噥了一聲將她抱得更緊了,她只覺得骨頭都要被他抱碎了。
這兩兄弟的睡相都不太好,夜睡覺的時候喜歡緊緊抱著她,死命往他身體裡揉的那種緊抱,還喜歡將他的大長腿擱在她腰上。
辰的習慣就更離譜了,喜歡趴在她身上睡,活似一條又沉又重的厚被子,每每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緩緩移動自己的身體,從夜辰的懷抱裡一點點往外挪,離開後將個大抱枕塞回了他懷裡,他將枕頭當做了她,緊緊地擁在懷裡。
妖嬈蹣跚地下了床,朝著盥洗室走去,走到一半,忽地想起生女兒的事來,低下頭瞧了一下小腹,靈機一動,果斷又躺回了床上,然後雙手撐著腰肢,朝天蹬起雙腿,做起了空中蹬腳踏車的運動。
他這麼兇猛地要她,哪還會記得避孕,這可是個好機會,不能浪費了。
她努力蹬腿,一圈又一圈,好給‘兄弟們’加點速,還能更深入些。
嘿咻,嘿咻,嘿咻!
她做的賣力極了,床的彈性好,動靜這麼大,夜辰很快被吵醒了。
妖嬈未曾發覺,繼續蹬腿,渾然不知自己身無寸縷地做這等動作對夜辰的視覺會是怎樣一種致命的衝擊。
只要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全身的血都往下半身去了。
夜辰一個撲騰用被子蓋住她:“你在搞什麼!?”
搞什麼,她是肯定不會告訴他的,哼了一聲道:“我還想問你搞什麼呢,一下那麼來勁兒,差點死在你手裡!”
她面板天生細嫩,稍微擰一下就會留紅,他昨夜猖狂,力道沒控制好,弄得她全身都是淤痕。
他懊惱極了,對自己的衝動十萬分的後悔,要她的時候是個什麼光景,他全都記得,完全忘記了鳳炁的事,這會兒醒了恨不得能宰了自己。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緊張地問,害怕自己又將她的力量給吸走了,這回兒還是那麼狠勁的一次,擔心她會出問題。
“馬後炮!”她伸手擰住他腰上的肉控訴:“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不覺得晚了嗎?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就說你們男人是馬後炮!這話真是一點沒錯。”
他擁緊她,連聲道歉:“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算了!”她大方地擺擺手,知曉見好就收,反正目的達到了,有沒有成果就看運氣了,不行再試唄,她想脫開身上的被單起身。
夜辰現在受不得刺激,她的一絲春光都是看不得的,驚道:“你幹什麼?”
“洗澡!”本來就一身汗了,又被被單裹著,早就汗流浹背了,不洗個澡,多難受。
“不許洗!”他沒那個定力能剋制自己不跟著她進盥洗室。
忍了好些天,一朝破功,更食髓知味起來了,腦子和身體都殘留著對她‘行兇’後的快意,酥麻酥麻的,光是用想的,他就已經想再戰了。
因這個緣故,他的臉的憋得通紅。
妖嬈看出來了,故意搔了搔他的下巴逗他,“又打算做苦行僧了?”
他也是夠能忍的,說不碰她就不碰,若不是沐風是他最忌諱的人,他也不至於這麼不顧後果。
夜辰尷尬地別過頭去,忽地想起有件事要趕緊處理了,板起臉嚴肅道:“你藥吃了嗎?”
“什麼藥?”
這麼回答,肯定是沒吃了。
他的臉頓時變得暗黑,翻身從床頭櫃裡拿出個藥瓶。
妖嬈認得這個瓶子,是陌如玉開的藥,避孕用的。
這傢伙還真是貫徹始終啊,就算當中有個環節行差踏錯了,也會馬上想補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