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喜歡你是事實,我無從反駁,但你應該能體會到,你搶走了我夜家的女王,也等於搶走了沐風最心愛的妻子,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們十二護衛情同手足,你傷了他,便等於傷了我們,難道還要我們笑臉相迎嗎?”
夜辰莞爾:“沐風的妻子?你怎麼不說也是你的。”
鸞雲道:“我有自知之名,自知高攀不上,不像你……”
這樣諷刺的話,夜辰聽多了已無感覺:“你倒是兄弟情深!”
“既然是兄弟,理當如此。哦……”鸞雲的語氣透著一絲嘲諷,“尉遲先生也有兄弟,可惜兄弟不睦,怕是不能理解這兄弟情深是個什麼樣的感覺了。”
“好利的一張嘴!”
“過獎了,我也是看人說話。好了,言盡於此……請!”他板著臉下了逐客令。
夜辰自知再留下就真是自取其辱了,儘管沒有得到答案,但也不是毫無所獲,至少知道了鳳炁,也不算白來。
“告辭!”
“不送!”
傍晚時分,又下起了雪,鵝毛般的飄雪令夜辰眉發都染上了一層銀霜,單衣薄履下,他卻絲毫不覺得冷,這樣的體質曾讓他十分竊喜,可現在他喜不起來。
鳳炁……
原來這就是夜家的力量。
可這力量是他從妖嬈身上盜走的,他想還給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還。
這個問題便成了對他的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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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神間,他已經回到了寢室門口。
這個時間,妖嬈已經下課,想起這兩日的冷戰,他嘆口氣,一絲隱忍染上了眉間。
他渴望著親近她,擁抱她,但只要這個問題沒解決,他就不能。
他開門走了進去,感應燈自動亮起,卻沒見到妖嬈,平日裡她都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偶像劇等著他回來。
是學校留課了,還是冷戰了兩日她氣瘋了,乾脆不回來了。
他擰眉,決定打電話給她。
突然,房裡響起一聲清脆的鈴聲。
鈴鈴……
他朝鈴聲響起的方向望了過去。
那裡有一盞燈,朦朧暈黃,在地上投下了一個光圈。
倏地,一條白白嫩嫩的美腿,從牆角那裡伸了出來,光影下,更顯得美腿上的肌膚如玉。
他全身頓時一僵。
接著又是一陣鈴鈴聲,清脆而美好。
妖嬈從牆角處走了出來,絕麗的面容上化了精緻的妝容,圍著淡粉色的面紗,墨黑的發上滿是燦亮的銀飾,稍稍一動,銀飾便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鈴聲。
她穿著同色系的短兜,只遮住了胸前的雪嫩,下身的長裙是低腰的款式,薄紗質地,宛若透明,整套衣服頂多二兩重,因為質地薄如蟬翼,暴露的地方遠比遮起來的地方要多的多,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掩作用,反而將她的曲線,勾勒得無比誘人。
有那麼一瞬間,夜辰的腦子裡呈現的是空白,眼裡全是她雪白的肌膚。
妖嬈烏溜溜的眼裡帶著緊張與羞怯,輕輕眨動間卻又透出天生的嫵媚,她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銀飾、銀流蘇、銀鈴鐺,就會鈴鈴的響。
她扭著腰,跳著剛學來的肚皮舞,光是抖肚皮這個動作,就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
這輩子,她就沒這麼放浪過。
但,即便羞得像刨個坑將自己埋了,她也還是很賣力地扭動著身體。
肚皮舞的難度極高,想跳好,不學個兩三年是跳不出風姿的,不過她柔韌性極佳,四肢的協調性也比尋常人出色,就是臨時抱佛腳,跳起來也是曼妙的。
她裸著雙足,腳腕上懸著纖細的鈴鐺鏈子,襯得那一寸肌膚雪白的發亮,又細膩的像嫩豆腐。
夜家的女子雖然生的嬌小,但比例絕佳,就是矮,那也是長腿範,穿著這身本就是突顯身材的薄紗裙,更顯得那兩條腿又長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