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想聽的就是這個,但她說的沒錯,他支援不了多久,很快就上氣不接下氣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放手,依然將她舉得高高的,她重心有點不穩,不得不伸手圈緊他的脖子,俯首看他時,他臉上的笑容和喜悅感染了她,將他偷裝竊聽器的事拋到了腦後。
“這次饒了你,下次不許了,聽到沒有!”這種歪風絕不可助長。
“遵命,老婆大人。”
她噗嗤一笑,俯首貼上他的臉。
他看跟著勾起了嘴角,捕捉住她唇角的笑意,一下下地啄吻過去,像只啄木鳥似的,惹得她大笑。
“妖嬈……”這個名字他念了千百遍,但依舊能讓他動情地一念再念,“妖嬈……妖嬈……我的妖嬈……”
他眼裡的深情不斷蠱惑著她,令她不自覺地淪陷了。
哎,真是冤家,上輩子欠了他的。
咖啡店裡,顧卿晚還坐著,死死盯著桌上那張從妖嬈鞋子裡抽出來的支票,恨不得能瞪穿了它。
王陸在一旁打電話,須臾片刻後,他掛了電話回到她身邊,“夫人……”
“怎麼樣?”
王陸瞅了一眼桌上的支票,說道:“確認過了,是真的,憑支票立刻可以取現。”
他剛才就是打去了銀行諮詢。
支票這玩意,就是即期匯票,開立支票存款賬戶和領用支票都必須有可靠的資信,並存入一定的資金。如果存款低於支票金額,銀行就會拒付給持票人。那就成了空頭支票,出票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還是一張現金支票,持票人可向開戶銀行直接提取現金,銀行在見票時會無條件支付。
顧卿晚震驚道:“怎麼會!?”
王陸也是一頭霧水,苦著臉道:“夫人,我也不知道啊。沒想到她會有那麼一大筆錢。”
五千萬對王陸是一筆大錢,對顧卿晚而言還不算大,她吃驚的是葉嬈怎麼會有這麼一筆錢。
“難道我看走眼了?其實這女人深藏不漏?”她越想越不對味。
王陸道:“也可能是少爺給她的,給她開了這麼一個賬戶。少爺是什麼人,說不定是他想到了您會刁難她,替她做好了準備。您看她全身上下,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氣質也粗俗,剛才和您說話,半分尊敬都沒有,哪像什麼世家小姐?”
“對,你說的對!”她死不承認自己看走了眼,“這個女人肯定用的是夜辰給的錢,她肯定是算好了,知道就是開給我支票,我也不會拿,不然我不就等於承認自己沒涵養了嗎?”
顧卿晚捏緊手裡絹絲手帕,氣得咬牙:“這個下賤的東西,還以為自己很聰明呢!”
“夫人,她就是個心機婊。真要是什麼世家小姐,夫人您縱橫商界政壇那麼多年會不曉得她?還有那什麼葉家聽都沒聽過。我看吶,她是鐵了心了,攀上了少爺不肯撒手。因為她心裡清楚區區五百萬,還是這五千萬,對尉遲家就是九牛一毛,等做了尉遲少奶奶就會有金山銀山,數之不盡的錢供她揮霍,她如意算盤打的精著呢。”
顧卿晚呸了一聲,“少奶奶她也配!不知道從哪個山溝子裡跳出來的野丫頭,以為靠張臉就能讓夜辰死心塌地了?沒門,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絕不許她進門!”
“可是少爺那……”王陸撫了撫自己臉上還未痊癒的鞭痕,這張臉沒傷前倒還端正,如今是徹底毀了,疼得他心有餘悸,更別提後背上的鞭傷了,他現在就是睡個覺都睡不安穩,他將這筆賬全算在了葉嬈身上,惡毒的波光在他眼裡流竄。
“夫人,您說要不要……”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陰狠之色使得整張臉變的猙獰而醜陋。
顧卿晚沉著臉色道:“她在軍校,就是想動手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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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校戒備森嚴,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饒是她這個第一夫人沒有出入證也不能隨便進,這回要不是莊流裳假稱王陸是她家的親戚,有重要的事通知,王陸也進不去,但這個法子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會被懷疑。
王陸急道:“那可怎麼好,我聽莊小姐說她都搬去少爺的寢室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她又長著那麼一副狐媚的臉,少爺年輕氣盛哪把持得住,這要是沒日沒夜的……”
他偷覷了一眼顧卿晚,顧卿晚的臉已經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