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臉被砸了個正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砸得太狠了,當場兩管鼻血流了下來。
妖嬈一驚,慌忙抽了紙巾給他擦,“不是裝病嗎,怎麼這麼虛,砸一下鼻血就出來了?”
他總不能說剛才其實就想噴鼻血了吧,現在正好,可以偽裝了。
“把頭仰起來。”
他聽話的仰起頭,但眼睛老往她身上瞟,知道她身材好,可這麼包裹在一件小兩號的衣服裡,更顯得誘惑人心,對剛才那個問題愈發想知道了。
於是,用手代替了眼睛,直接摸了過去。
妖嬈簡直不敢相信他可以色成這樣,狠狠擰住他手背的肉,“敢摸,我就把你的手弄斷。”
“用得著怎麼狠嗎?”
“對你不能不狠!”
“那你就不該穿成這樣?”這就是引他犯罪。
“是那個陌如玉非要我穿的,說什麼這樣可以不招惹麻煩。哼,我就不該聽他的。”她將手裡的紙巾用力塞進他鼻孔裡。
他嘶了一聲,“疼!”
“疼死你拉倒!”她氣嘟嘟地坐在床沿上,一坐裙子直往上溜,她趕緊拉扯一下,可惜沒什麼用,拉下來一寸,就能再往上滑三寸,乾脆拉了被子過來蓋著。
但是遮了下面,上面的春光也很養眼啊,都知道女人坐著的時候,溝更明顯。
她又將被子拉過來披著。這下,什麼光都沒有了,但她會熱,臥室裡的暖氣很足,沒一會兒她就出汗了。
“好了,我不看了,穿我的衣服。”他將身上的睡衣脫下來給她。
他個子高,衣服能讓她當裙子穿。
穿妥後,她問道:“說吧,讓我來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一個人無聊,你在,好解悶。”
她瞪了一眼,“你還真夠無聊的。為了這種事找我來。”
“反正你也來了。”
是啊,問題就在這,其實她早知道他就是想看看她,還不是來了,他會這麼無聊就是她慣的。
“我只能留到傍晚!”
晚飯她得在沐風那吃,雖然約定的是開學以後,但是歡歡她們來了,這幾個小丫頭都是不省心的,她要是不看著點,不放心。
“來都來了,留在我這裡吃晚飯。”
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腦門,“別得寸進尺!”
他非常不高興,但也沒辦法,就怕她下次不來了。
“我這裝病要好幾天呢……”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近幾日,都是晚上的他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有點厚此薄彼了!”
說白了就是吃醋。
“是你自己要憋屈自己的,上次不歡而散,你忘了?”
上次他逼著她二選一,結果弄得很不開心,他就要她滾,她可是記得很清楚,之後他就沒音訊了,倒是夜沒事就來找她。
“沒忘!”怎麼可能忘,這是橫在她和他之間的一個大難題,然後昨天又多了一個,“關於入贅……”
“嗯?”她不驚訝他會提這個,“你不會也願意吧?”
“如果非要這樣才能和你在一起,我當然願意。”
“你不要你總統的位置了?”
“總統又不是隻有我能做,有的是人可以做,我就是不讓,也會有人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