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夜辰非但沒斷手斷腳,還著實發洩了一把等久了的燥火,對著妖嬈吻、咬、啃、摸、揉,使勁了手段。
妖嬈到了半夜忍無可忍地將他踹下了床,提了提已經快露出屁股的睡褲,用枕頭狂抽他的腦門。
你說這人,吻就吻了,摸就摸了,為什麼非要脫她衣服,脫了她的,自己也跟著脫了,脫得跟出生的嬰兒一樣,光溜溜的。
“你把衣服穿起來。”
“熱!”他被枕頭抽得頭髮凌亂,坐在地上更顯狂魅。
“那就睡地上!”她撈起被子蓋住自己。
自己有豪華‘大別墅’不住,非要過來住她的‘貧民窟’,普通學生的宿舍臥室就一張行軍床,寬度1米2,一個她還好,加上他就不夠了,雖說他體弱多病,身體難免單薄了些,但身高擺在那,一米八八的個頭,擠這麼一張小床,不嫌自己捲成蝦米,也要顧及一下她啊,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貼著她睡,擦槍走火了算誰的。
“我是病人,著涼了怎麼辦?”
“那回你的大別墅去,有龍床不睡,睡破床,我看你是腦子病糊塗了。”
他站在床邊不動,往她身上投下了一片陰影,過了一會兒,他開始玩起打火機了。
咔嚓,咔嚓!
赤裸裸的要挾。
妖嬈坐起身,怒瞪道:“肺是你的,不是我的。”
他勾了勾嘴角,“你在意就好!”
無語啊,好想死啊,她就這麼被吃得死死了啊!
她咬著牙挪了挪屁股,讓出一片床上江山,撂下狠話,“不許再動手動腳,否則我親手摘了你的肺。”
他上了床,乖乖地躺好,一動不動,但頂多三分鐘,三分鐘後故態復萌,吻、咬、啃、摸、揉,還專挑那敏感的地方。
過了二十分鐘……
他抬頭,臉上色慾滿滿:“妖嬈,你大腿內側怎麼會有一塊像吻痕一樣的胎記?”
啪!
枕頭砸到他臉上,然後又是一腳,他又坐回了地上。
她滿臉通紅,急急地將睡衣穿起來,他跟只烏龜一樣爬上床,“我不問了,繼續?嗯?”
她長腿一伸,用白嫩嫩的腳底板蓋住了他的臉,“滾!”
他還真滾了,不過是滾下了床,然後像烏龜一樣爬了上來,扯著她的褲子不讓穿,她又將他踹了下去,這樣來回了幾次,直到她決定自己睡地板,他才罷手,將她抱回了床上,哄了又哄,結果將她哄睡著了。
翌日,妖嬈醒來,他已經不在了。
正常,他是不會允許白天的自己在這間屋裡轉悠的,早上七點前必定離開。
她伸了個懶腰,起身去了盥洗室洗澡,對著一人高的鏡子發現屁股上多了一枚牙印,不對,是兩枚,一邊一個,相當對稱,頓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蹲在地上使勁捶地。
昨晚,她不許他在能看得見的地方比如脖子))種草莓,於是他就選了這麼微妙的地方嗎?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這個混蛋!
她恨得牙癢,習慣性地磨起了牙,但一看到牙印,臉就燥了,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她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剋制自己別衝動地將鏡子砸了。
洗完澡,她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回到臥室,叮的一聲,手機來了封簡訊,她騰不開手,語音呼叫了一下,手機虛擬螢幕自動開啟,來信人是紅葉。
兩人昨夜相談甚歡便彼此留了對方的手機號碼,但她給紅葉的不是夜辰的號碼,是軍校專用的,每個學生都會有,特製的卡號,有加密措施,在軍校期間會作為軍校聯絡的指定號碼,上課日程,學校活動,都會透過它來通知到學生。
為此,張凡和蘇文也買了手機,商店街就有賣,儘管買的是最便宜的型號,仍是讓兩人心疼的吃不下飯。所幸夜辰給她的手機可以雙卡雙待,她也就不用多此一舉了。
她聲控開啟了簡訊,漂浮在空氣裡的虛擬螢幕上寫著:“我那腦子進水的堂姐要向你賠罪。”
賠罪!?
昨天喊打喊殺,一副死也饒不了她的模樣,隔了一晚上說就不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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