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騰山望走了,茶室內只剩下兩個年輕人,一時間沉默無言,有些尷尬。
秋羽率先打破沉默,笑著說:“發什麼愣呢,趕緊給我斟茶啊。”
安藤冰玉白了這小子一眼,嗔道:“茶是慢慢品的,如你這般鯨吞牛飲,能把我累死。”
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茶道講究用心靈去品,小口淺酌,秋羽卻以解渴為目的,一杯接一杯的喝個沒完。
秋羽笑著自嘲道:“沒辦法,我就是一個俗人,野孩子,在大山裡長大,餓了就吃野果子,渴了就喝山泉水,跟你不一樣,根本沒機會體驗茶道這種高雅的東西。”
安藤冰玉眸中閃過一抹亮色,饒有興致的問:“真的嗎,在大山裡長大,原來你的童年這麼與眾不同啊?”
一提起這個,秋羽便開啟了話匣子源源不斷的講起在幻山那時候的往事,包括上樹掏鳥窩,下河抓魚,熬鷹、訓練猴子騎野豬等趣事,講的甚是起勁,沒有相關經歷的安藤冰玉聽的津津有味,不時的提問出疑問。
長夜漫漫,兩個年輕人在一起說著笑著,度過了愉快時光,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第二天上午,赤煞分子總部之內,審訊室裡面,頭疼欲裂的龍浩南睜開眼睛,作為最新式的毒品,黃金冰毒一旦沾染了就會產生難以脫離的依賴,儘管就注射了一次,他還是無可救藥的上癮了。
毒癮發作起來,龍浩南忍受不住覺得抓心撓肝,歇斯底里的大聲叫嚷,“來人啊,我要扎針……”
過不多時,本田原莎在兩個女護衛的陪伴下進入審訊室,冷眼斜睨著那個滿地打滾的可憐傢伙,她陰笑道:“想扎針嗎,很簡單,只要你聽話我就給你扎。”
龍浩南如同狗似的乞求道:“我聽話……大姐,只要您給我扎針,讓我做什麼都行。”
本田原莎一伸手,旁邊的白人女護衛從醫藥箱內取出一支含有藥水的注射器遞過來,她接在手中,胡蘿蔔似的手指抖動,注射器便在指間跳躍,吸引著帥男的目光。
“求你給我,我要這個……”龍浩南彷彿看見稀世珍寶般的道。
本田原莎獰笑道:“那你說實話吧,你到底是誰,跟洪芙珍和饒媚兒那兩個賤貨是什麼關係?”
眼下龍浩南遭受毒癮肆虐,再也顧不得其他,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本田原莎這才吩咐女護衛給對方注射了黃金病毒,頗有自信的道:“把他的手銬解開吧,現在他已經成為我的一條狗。”
黑人女護衛笑著說道:“還是一條很好看的狗。”她彎腰解開龍浩南腕上的手銬,還用手觸碰了下面的鼓囊囊,嘖嘖嘆道:“已經很硬了。”
龍浩南躺在地上享受著毒品帶給他的快樂,那滋味是如此美妙,簡直讓人陶醉。過了一會兒,覺得硬邦邦的他爬起來,眼裡閃著光看向三個女子。
平心而論,這三位都是醜女,不過,在龍浩南眼裡卻變成了美人,急著要跟人家發生關係。
眼見兩個女護衛對這男人很有興趣,本田原莎便笑著說:“艾瑪,伊妮德,你們倆是不是很想跟他幹啊?”
兩個女護衛對望一眼,笑著點頭,其意不言自明。
本田原莎便說道:“那好吧,上午他歸你們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