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會老大的馬子,以風塵女子居多,即便溫尚武自認有品位,卻沒能免俗,他的小嬌妻是在按摩的時候認識的。
當時的李紅豔儘管只有十八歲,卻經過不少男人的滋潤,經驗豐富,特別擅長吹一門樂器,簫,就把名震一方的溫員外給俘虜了。此時,她不停的吞吐,使出渾身解數,把老公的那支生鐵簫吹得風生水起,嗚嗚作響,讓溫尚武感慨道:“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飄飄欲仙的感受卻被打斷,吉普車和兩臺麵包駛到院內,李紅豔急忙抬頭抹去嘴角的口水,溫柔的把老公睡袍裙襬掀過來遮掩上,嬌聲道:“楊麻子他們回來了,咱們先到這裡吧,晚上我再好好侍候您。”
溫尚武猥瑣的一笑,“好吧,晚上我還要走後門。”
李紅豔白了老公一眼,嗔道“討厭……”卻並未反對,實際上,她也蠻喜歡那麼搞的,覺得滋味不錯。
三臺車子在院內停下,溫尚武目光看過去,卻發現從吉普車裡率先鑽出來的是個年紀不大的男孩,手裡端著五連珠獵槍,滿臉冷笑的盯著他看,讓他心中暗驚,忙把手伸到藤椅下面。
看到那男孩,李紅豔不由得訝然出聲,“他誰呀,怎麼從來沒看見過?”
在道上混跡多年,溫尚武見慣了腥風血雨,早就把自己歷練成一隻老狐狸,因此,在他所躺著的藤椅下面用膠帶粘著一把手槍,以備不時之需。楊麻子等人沒回來,車裡鑽出的是他不認識的人,端著的卻是麻子平時所使的獵槍,他便起了疑心,第一反應是楊麻子遭遇不測,來者肯定是敵人。
基於這種想法,溫尚武手探過去,暗中扯下槍,飛快的揚起來。但是,終究慢了那麼一點點的時間,他稍有異動,對面的秋羽猛然扣動扳機。
“轟!”
一聲巨響,李紅豔驚慌失措的抱頭蹲下,失聲尖叫,聲音充斥在院內。
溫尚武右肩膀中槍被鮮血染得通紅,原本握在手中的槍猛然脫手,掉落在兩米開外的地上,慣性之下,他身軀後仰促使藤椅翻倒……
袁鐵山和一幫護法隊員也下車,簇擁著秋羽上前,把那一對老夫少妻圍在其中。一個護法隊員撿起地上的手槍遞給隊長,袁鐵山接在手裡別在腰間。
剛才那一槍讓溫尚武傷的不輕,這廝為人倒是兇悍,他掙扎著爬起來,兇狠的目光看著面前的男孩,怒道:“你是誰?”
秋羽冷笑,“你要對付的誰?”
溫尚武猛然醒悟,“你是秋羽?”
“正是小爺我。”秋羽一臉的囂張,年少輕狂這句話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溫尚武咬牙道:“果然夠狠,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秋羽沉聲道:“給我個理由,為什麼跟我作對?”
“沒什麼,因為有人讓我廢了你。”
秋羽是個聰明人,馬上猜到那個人是誰,冷冷的道:“師沈善委託的吧?”
溫尚武未作呼應,惡狠狠的道:“你以後會為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
“是嗎,老子偏不信這個邪。”秋羽把槍往前探了下,槍口塞到那傢伙嘴裡,冷笑著道:“別以為你是老字號黑幫頭子小爺就不敢動你,信不信我再開一槍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