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抬頭看著他,只道了一句,“你不懂。”
“我是不懂。”喬木聳了聳肩,也不說了。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此時的安然都是聽不進去的。安然需要自己看清自己的心,自己看清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我住哪裡?”他問道。
“隔壁有房間,自己去找。”安然道了一句。
“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錯過了才後悔。”喬木留下一句話,拉著行李出去找房間了。
喬木的話她又何嘗沒想過,可是她還是怕啊!
豪門之人最容易變心了,她……
……
“你這是怎麼了?大白天的出來喝什麼酒啊!”
從安然家出來,顧流年便直奔酒吧,就在酒吧的吧檯前一杯酒一杯酒的往肚子裡灌。
而被他叫來的慕斯,看著他這麼拼命的喝酒,一把將他的酒杯給奪走了。
他容易嗎?
他一個公眾人物,跑到這來是看他拼了命往死裡喝的嗎?
“你別管我,喝!一起喝!”顧流年又拿了一杯,甚至還勸著慕斯跟他一起喝。
慕斯有些頭疼,“你到底怎麼了?”這傢伙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就連當初他談的小女朋友跟他分手,他也沒這樣過。
“我被甩了,甩了,呵呵……”
“被甩了?你不早就被甩了。”慕斯再次從他手裡拿過酒杯,“被甩就被甩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個女人嗎?你至於嗎?”
“我心痛。”顧流年錘著自己的心口,“我以為我們誤會解開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可是,可是……”
一杯酒又灌了下去,從不輕易流淚的顧流年,滿眼都是淚,“她竟然談了新男朋友,她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這麼的狠心,我那麼愛她。那麼愛她……”
慕斯是真沒見顧流年這樣過,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自己的感情問題都搞不好那,又怎麼能去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