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兗州前往徐州,有兩條道路可以選擇。一條是泰山郡境內的泰山道,也就是陶謙進攻徐州時所走的費縣。一條就是兗州任城國境內的亢夫道。歷史中陶謙和徐州境內自稱天子的闕宣率軍進攻兗州時,闕宣所走的道路就是亢夫道。
陶謙率領著僅剩的幾十個騎兵,狼狽不堪的來到了陳勐的軍營。自報家門後,被看守軍營的兵士給迎進了軍營內,並安置到了陳勐早已安排好的軍帳內。
來到軍帳後,陶謙一路懸著的心才算是稍微安定了一些,那種時刻擔憂恐懼被曹操軍追上的感覺,也漸漸的消失不見。
“孃的,這個陳勐,咱家州牧親自來到這裡了,他也不親自出來迎接。如今我們在這裡等了許久了,竟然還不過來,真是妄自尊大。”曹豹平復了一些,見陳勐還不過來,有些惱怒。
陶謙沖曹豹擺了擺手,然後說道:“算了,如今我們敗軍之將,需要依靠陳公幹庇佑,就別在意這些了。”
曹豹見陶謙如此說,自己也不好再說陳勐的不是,當下卻又因為食物的事情發起火來。
“來人啊!來人啊!”
軍帳外的一名士兵聽到曹豹的呼喊聲後,走了進來。
“我們州牧都來了這麼久了,你們也不知道給我們州牧拿點食物、清水啥的,難道就讓我們在這裡餓著不成?”
士兵見曹豹發怒,也沒有害怕,只是客氣的說道:“將軍莫急,只因現在還沒有到軍中吃飯的時間,軍中現在也沒有現成的食物,等到軍中伙食做好後,一定第一時間給將軍端過來。”
曹豹一聽,更是惱火,再欲發話,卻被陶謙給攔了下來。陶謙平和的說道:“現在既然沒有吃食,那先給我們拿些清水解解渴吧!”
“好的,好的,清水有,小人這就給各位將軍拿去。”
士兵退去後,曹豹憤怒的說道:“這些士兵,真是沒有教養,一點都不懂的尊敬上官。這要是在我的手下,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哎!如今我們在別人的屋簷下,能忍一忍就忍一忍吧!”
片刻不到,陳勐也終於來到了這裡,剛進軍帳,陳勐就恭手對陶謙說道:“哎啊啊!州牧,鄙人有失遠迎,還望州牧贖罪。”
陶謙怎麼著也是一州之牧,早已習慣被人尊敬,如今因為兵敗,不得已來到了陳勐這裡。來到這裡後,這些士兵對他們的態度,陶謙也是心中十分生氣,只是一直都在忍者,想著等陳勐來後,向陳勐發難。
可是如今看到陳勐一副和藹恭敬的神色後,發難的言語一時竟然有些難以出口。
陶謙還沒想好怎麼說,一旁的曹豹卻開了口:“陳公幹,我們州牧親自前來,你不親自出去迎接也還罷了,可是如今竟然連一些吃食也不給我拿一些,是否太過目中無人?”
陳勐一副不敢相信的回道:“什麼,沒有拿來吃食嗎?這些下人,做事真是不讓人放心。州牧稍等,我去去就來。”
陳勐說完後,來到軍營外,對營帳外計程車兵大聲訓斥了幾句,帳內的陶謙等人也是聽得清楚清楚。
“你們不知道帳內是徐州的州牧嗎?不是早就交代了你們要好好招待陶州牧和曹將軍嗎?人家雖然......”後面的陳勐聲音小了下去,帳內的陶謙等人倒是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