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感受到，如果他不再做出反擊，那麼自己就會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就在此時，那種感覺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還在努力對抗中的他，突然就要一拳落空一樣，整個人都失落落，空蕩蕩的，十分難受。
這次發射來的三球，全被他隨手撥開，看都不看。
他轉頭看向凰千戰，似乎反應過來是後者再搗亂，但他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他想了想，也沒再繼續，而是走過去關了機器。
凰千戰也沒說什麼，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戰姐，剛剛是你……”蘇燿陽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跟我來吧。”凰千戰沒有回答他，轉身離開，蘇燿陽也立即跟上。
兩人回到了場館那，凰千戰沒等他開口，便提前說道：“你進步很快，剛剛躲避球和擊球的水平都比前段時間提高了很多。”
“但是我還是分神了！”蘇燿陽老老實實的說道。
凰千戰搖搖頭，說：“不，我是故意的，這種測試不是為了你堅定意志，不受外界影響，而是考驗你在分神的同時，還能保持一份警惕之心。”
“像我剛剛鬧出的動靜。無論是誰，也不可能視而不見。你也不用妄自菲薄！”
蘇燿陽想了想，又問：“那第二次是怎麼回事？我有種錯覺，就好像有人要殺我一樣，十分的可怕。”
“那是殺氣！”凰千戰不鹹不淡的說道。
“殺氣？”蘇燿陽突然想起了這個詞，之前從於瑩瑩等人口中聽說的，當時自己還以為是在聽玄幻故事，沒想到現實還真有這樣的東西。
“每一個人都有殺氣的存在，只不過一般人感覺不到，要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才會感覺得到。而只有動物天生就有這種敏銳感。”
“比如你一邊看手機一邊走路路過一群鴿子身邊時，除非是擋道的那些外，其它的都不會受到驚擾。而當你回過神後再看它們一眼，它們就會感覺到了你的殺氣，所以就會被驚嚇到了。”
蘇燿陽似懂非懂，但他知道那種感覺，被稱為殺氣也一點沒過，就好像他真的要被人宰割的樣子。
“人，平時並沒有殺氣會表露出來，一旦他對一個人產生極度的怨恨，或者真的想出手攻擊或者擊倒對方時，也會產生殺氣。習武之人就會很容易的感受得出。這就是為什麼你剛剛會有那種感覺和反應。”
“只是你在分神的時候，並不夠專注，這也是要磨練的地方。”
“戰姐，每個人的攻擊都有殺氣，但我聽說薇薇姐的出手是沒有任何殺氣？”
凰千戰點點頭，說：“她是一個例外，我並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做到的，但我有兩個猜測，第一就是她從來沒有傷人之心，所以無論再怎麼出手，也不會有殺氣出現；第二個可能就是她利用了什麼方法隱藏了起來。”
蘇燿陽默然不語。
凰千戰卻開口道：“這個你不用過於探究，剛剛雖然你球躲得不錯，我現在想測試一下你具體有沒有進步。”
說完，她突然出手，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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