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城離開是下下之策,還是去準備該準備的東西去。”東華說完,阿九也緩緩的走進了屋內。
半岑迅速的報信完了之後,眼看著總督府中的徐總督帶著人趕向東赫他們居住的齊悅客棧。
正是傍晚,東赫和陸翊他們正在客棧內用著晚膳,而不一會兒客棧的外面便被官府的人全部都圍困住了,客棧的店小二匆匆忙忙的去向掌櫃的稟報,只見徐慶元走了進來之後,和掌櫃的不知道說了什麼之後,掌櫃的便開始把客棧裡面的客人都請了出去。
陸翊想要起來去詢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東赫冷聲說道:“先吃飯。”
東赫的臉色陰沉,話語冷冽,看這個樣子,下面的這些人都是衝著他們來的了,坐在樓上朝下面望去,只見徐慶元帶著地方的官員緩緩的朝樓上走了上來。
跪在東赫他們的面前,老氣橫秋的說道:“不知皇上駕臨,老臣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
東赫許久都沒有說話,而陸翊微微的皺眉,抬眸望向東赫,此時他們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他們來這兒本來就是保密的,他們竟然有這麼快的訊息?
“徐大人,朕是微服私訪,只是這朕剛剛落腳你老人家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不簡單啊!”東赫一邊冷冽的說著話語,一邊淡淡的吃著東赫,徐慶元聽著東赫的話語,心中一驚,心想著可能落入了別人的套中,只是現在他人已經來了,便是沒有了退路。
過了片刻,他才顫顫巍巍的從衣袖中搜找出了那一張紙條,上面就是寫著皇上已經到了城邑,入住了齊悅客棧。
沒有任何的署名,東赫看著紙條,微微的勾唇淺笑,那笑容的薄涼讓人不敢猜測他到底是何心思。
“皇上,這是老臣剛才收到的紙條,老臣也沒有多想,就匆匆的出來迎接皇上了,老臣已經讓人收拾好了府邸,請皇上下榻!”徐慶元話語說的誠誠懇懇,就連坐在一旁的陸翊都微微的勾唇。
東赫看著他們緩緩的說道:“都平身吧。”
“多謝皇上!”
徐慶元帶著身後的人站起來之後,只聽東赫淡淡的說道:“爾等可用膳了?”
聽著皇上問話,身後的人都低垂著頭,說話也有些顫顫巍巍,只聽徐慶元說道:“回皇上,還未到時辰,所以未曾用膳!”
東赫聽著他的話語,微微的抬眸,許慶元卻是在心中懊惱,怎麼能夠如此說,他是還沒有到時辰,可是皇上已經是在用膳了,這麼說難免會讓東赫覺得有異議。系妖低劃。
可是這只是他的懊惱想法,東赫不是那迂腐之人,他有些多疑,但是就剛才的多疑來講,現在卻是絲毫都不曾表露出來,因為不曾表露,更加的讓人難以猜測其心思,在別人的眼中,這樣的帝王更加的危險。
東赫輕輕的摩挲著手中的紙條,又看了看徐慶元身上的官服,一絲不苟,甚至在袖口還能夠看到剛剛染上的墨漬,他的薄唇輕抿,沉聲說道:“朕擔憂受災的群眾所以前來看看,所以並不打算大張旗?的做什麼,徐大人,入住就免了吧。”
徐慶元低福著身子聽著東赫的話語整張臉都變了變顏色,撲通的就跪了下去:“皇上,不可以呀,現在城內人多也亂,為了皇上的安全,還是請皇上屈尊下榻!”
其實徐慶元還擔心的就是這個客棧內人來人往的雜亂,而此時的城內出現了不少頭疼腦熱生病的人,雖然都還沒有說明一定就是什麼樣的瘟疫,但是哪一年不是這樣來一出?
所以,他還擔心東赫染上那樣的病症。
每一年的瘟疫症狀也是不一樣,雖然防範的方法都是一樣的,可是具體治好的方子還要現在去研究,所以這也是一件讓人擔憂煩惱的事情。
東赫還在沉思著,只聽徐慶元接著沉聲說道:“皇上,府中都已經讓人收拾好了,絕對不會有人打擾皇上休息的。”
入住在那兒去,有好有壞,而東赫卻開口看著陸翊說道:“陸大人說呢?”
陸翊微微的皺眉,淡淡的回道:“微臣覺得徐大人說的也不錯,這兒人多口雜,或許會對皇上的安全造成威脅,所以入住徐大人的府邸也好,只是要勞煩徐大人了。”
過了好一會兒,東赫還是點頭同意,就這樣迅速的從客棧中出來,去到了總督府,而半岑看到東赫他們出來跟隨著離開進了總督府之後才迅速的回到庭院中報信。
東赫和陸翊他們住進去之後,東赫的臉色陰沉,陸翊看著他沉聲說道:“皇上,或許是咱們進城的時候走漏了訊息。”
“若是進城的時候走漏的訊息,那麼我們還沒有入住客棧就被他們截住了。”東赫的話語陰沉寒冷,若不是徐總督這邊先得到的訊息,那麼在這個地方,還有著另一雙手!
“那皇上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給徐總督放的訊息?那他這麼做又有什麼好處?”陸翊心想著就問了出來,東赫還在想著,思來想去,對那個人有什麼好處,他還不曾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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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東赫卻忽然話鋒一轉,抬眸望著陸翊沉思問道:“帝都中可有訊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