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赫終於接到了暗衛帶回去的訊息,他們還沒有追上慧妃就被陌生人侵襲,所以導致讓慧妃一路暢通無阻的就到了城邑。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畫樓離開帝都的第十五天了。
此時的東赫能夠起身行動,陸翊站在他的身側。收到訊息的時候,東赫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他一言不發的站在那兒。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陸翊心中不解的是。是誰手下的人這麼厲害,能夠把東赫身邊的暗衛都拖住?是東忱還是東華?
據他的瞭解,東忱若是要參與定會是光明正大的,那東華呢?在把佔有了沈畫樓身體的這個女人送進來之後,不是應該把目光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嗎?為何後來便是沒有了任何的訊息?
陸翊還在沉思著,只聽東赫冷漠的說道:“陪朕去城邑!”
聽著東赫的話語,陸翊的心中一滯,只聽李欽驚呼道:“皇上。不可以!”
其實東赫心中明白,拖住暗衛的人他已經知道了,一定就是東華的人。
而且,這些日子從沒有見到東華的身影,是不是連他也去了城邑?
“朕意已決,收拾東西,晚上出發。”東赫說完之後,便迅速的轉身,而陸翊緩緩的跟隨著走了過去:“皇上,您的身體並不是適合勞碌奔波,而且,慧妃娘娘把太醫都帶走了,你在路途中要是有一個什麼三長兩短,您讓我們該怎麼給天下人交代?”陸翊說完。東赫緩緩的轉身望著陸翊,沉聲說道:“交代,若是慧妃在城邑出了事情,朕又該如何交代?”
“可是皇上,您現在去也趕不及了呀,等到了城邑已經是幾天以後。若是慧妃真的有事情那麼也是命,若是您去了出事了,她安然無恙的,到時候必定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您讓她該怎麼給天下人交代?”陸翊顯得有些語無倫次,若是東華真的和畫樓去了城邑,那麼東赫再去的,定是會亂成一團。
況且,在那個地方,此時此刻正是魚?混雜,陸翊並不想有其他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
“朕是去巡視災區,怎麼就需要慧妃給天下人交代?”當東赫這樣冷聲說出來的時候,陸翊的心中微微的一顫,緩緩的歸於了沉默,終究他還是沒有猜透東赫的心中到底是在想什麼?
而且,現在在養心殿的這個女人,在其他人的眼裡,甚至是東赫的眼裡,這都是沈畫樓,但是為什麼,東赫是這樣的反應?
還對真的畫樓那麼上心?
梓香從殿內緩緩的走了出來,聽到了東赫和陸翊的話語,只聽梓香淡淡的說道:“是不需要慧妃娘娘給天下人交代,但是這南方的水患不是今年才有的,而細數起來,哪一年的帝王去巡視了?都沒有,是慧妃開了這個先例,所以,若是皇上出事,那麼滿朝文武的,若是生有異心,那定是要拿慧妃娘娘問責,可能皇上會說滿朝文武不是瞎子,但是,皇上那個時候並不能高高在上的坐在那九五至尊上面,那個時候的皇上,還能救慧妃娘娘於水火之中嗎?”梓香的話語平靜但是卻是聲聲都充滿了力度,陸翊微微的蹙眉望著她,此時此刻的她,倒是有著畫樓的神韻,就連走路的姿勢,眉宇間的神色,都幾乎是一模一樣。
陸翊看著她,並沒有說話,只是東赫有些微的意外,擰眉望著她冷聲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皇上最好祈求這一行能夠平安無事的歸來!”她的薄唇輕啟,話語緩緩的流淌而出,她的臉上的疤痕在面紗下面幾乎看不見,能夠看到的就是額頭的那一道,從兩眼間劃過,怎麼看都是有些像一刀就把一個腦袋劈成了兩半的樣子。
曾經,他們是好朋友,而如今,四目相望,陸翊卻是難以對著一個不是畫樓的人裝出熱情的樣子。
聽著那一席話,陸翊以為她是為了不讓東赫去的,可是此時此刻,她這麼說來又不是勸阻東赫的,陸翊微微的苦笑,其實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瞭解畫樓。
東赫沉眸望著她,目光幽深。
所以當天晚上,東赫也朝城邑那邊趕去,只是東赫去的訊息是保密的,而這宮內的所有的事情還是周嫤在處理中,包括後宮的事宜,而沈青薔的身體也漸漸的好轉了起來,從她誰在了景陽宮之後,東赫不曾去看望她一眼,而她聽到的訊息,更是氣急,她和東赫都受傷,兩個兇手,一個沈畫樓,一個慧妃,慧妃不但沒有收到任何的懲罰,而且,還一句話就把沈畫樓弄進了宮內。系節莊號。
她的心中怎麼能夠不怨,怎能不恨。
周嫤帶著蘇元去了景陽宮,柳妃和賢妃她們都坐在那兒,見到她進去,柳妃緩緩的說道:“快過來,這兒坐。”
說著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座位,周嫤看著沈青薔淡淡的說道:“皇后娘娘的身體可好些了。”
沈青薔望著周嫤,也是面色平靜的回道:“本宮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些日子辛苦周妹妹了。”
“談不上辛苦,我也只是幫慧妃的忙,等她回來交給她也就好了。”周嫤也是話語平靜的就回絕了沈青薔的話語,其實大家都明白沈青薔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周嫤卻把她擋了過去,直接成為了慧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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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慧妃的時候,沈青薔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只是緊緊的片刻之後,她便恢復了常態,看著周嫤淡淡的說道:“皇上怎麼樣了?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