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時候恰好是午後,這個時辰東華一般是在睡午覺,或者是在書房處理事情的,而畫樓也習慣了回府之後直接就去東廂房,直接就去找他。
可是今日畫樓剛剛到東廂房這邊門口的時候,就被侍衛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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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門口的侍衛,都是生面孔,東華的身邊有多少的人是她沒有見過的,估計很多,但是賀州她總還是認識的。
“姑娘,王爺不讓任何人打擾!”那生硬的口氣說出來的話語也是讓人一陣膈應。
“麻煩通報一聲,我有事必須要見王爺。”畫樓也是同樣的冷硬,那人看著畫樓的眼神,帶著一股子淡淡的輕蔑,估計是把她當成東華的小妾什麼的了吧,反正這王府之內也沒有女主人,出現的女人也只能是個暖床的之類的。
伸手攔住畫樓的那個男人,態度冷硬的說道:“王爺說了,任何人來了都不讓進!”
畫樓看著他微微蹙眉,臉色已經是不好看,在這東廂房內,到底東華是在接見何人還是說那具身體有了什麼變故,不管是哪一種,似乎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威脅。
就在畫樓正想說話的時候,就看到那邊奶孃抱著阿筀走了過來了。
奶孃見過畫樓,她看著畫樓緩緩的行禮說道:“姑娘,您來了。”
畫樓看著她點了點頭,只見阿筀使勁的抬頭看她,那模樣很是可愛。
看見畫樓只好,嘴角一咧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短短的小胳膊就朝畫樓伸過來了要抱抱的意思,畫樓從奶孃的手中抱過她,輕聲說道:“阿筀,想不想我呀?”
奶孃看著畫樓說道:“姑娘,她還小呢,不會說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說話,她平時乖巧嗎?”畫樓看著奶孃問道。
奶孃當然是會說這個孩子乖巧,可是畫樓卻驚奇的發現,畫樓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阿筀的小眼神竟然撇著去看奶孃,結果見到奶孃說她乖巧才喜笑顏開。
看到這個樣子的她,畫樓眉頭緊緊的蹙起,望著奶孃笑著。
“小郡主很聰明。”奶孃說道。
“這以後估計是個小人精,阿筀,你說是嗎?”畫樓逗著她,她晃著腦袋,越看越喜歡,畫樓輕聲看著阿筀說道:“要不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奶孃見過東華和畫樓相處得樣子,她倒是不擔心,只是剛才冷聲呵斥畫樓的侍衛臉色已經漸漸的變了變。
“既然你家王爺說不讓任何人進,那就等你們家王爺可以見人的時候來找我吧,我走了。”畫樓說完就抱著阿筀走了,就在畫樓轉身離去的時候,賀州從府內出來了,喊住了她:“姑娘,留步。”
畫樓頓住腳步等著賀州走了出來,她的臉色不太好:“賀叔有什麼事情嗎?”
“姑娘,先回西廂那邊吧,王爺現在不方便。”賀州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畫樓微微勾唇,望著賀州說道:“是見客還是說那具屍體又出問題了?”畫樓的話落,賀州的臉色為難,其實畫樓懂得,因為賀州其實對她還是好的,只是奈何他最終只能追隨的人是東華,所以東華的決定才是最終的一切。
“還是說見的這個人和那屍體也有關係?”畫樓這是試探性的問著,只聽賀州也說道:“姑娘,有些事情是執著也改變不了的,淡忘了吧。”
不知道為何,聽到賀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心中的恐慌變成了現實,眼中瞬間就聚滿了淚水,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賀州,心想著硬是要把那淚水逼了咽回去。
可是她也是這樣想的時候越是事與願違,啪嗒的就掉了下去。
“我知道了。”畫樓說完抱著阿筀就離開了。
賀州看著畫樓遠去的背影,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畫樓帶著阿筀在這帝都轉了一圈,阿筀乖得不像話,她似乎懂得畫樓的心思一樣,一路上都是那麼的乖巧。
一直到了黃昏的時候畫樓才把她送了回來,回道王府,東華接待的人已經走了,而對於中午的插曲隻字未提。
畫樓把阿筀遞給東華,她緊緊的抱著畫樓的胳膊不放,畫樓笑道:“你在不放手,我就把你抱走了,以後都不送回來了。”
她還是緊緊的抓著,畫樓看著東華一句話都沒有說,硬是把她放在了東華的懷中。
“聽說王爺一切都好了,我就過來看看,誰知道我過來竟然是沒有資格見王爺的。”她的紅唇輕啟,話語淡漠得讓人聽著都是一陣陰寒。
東華看著她淡淡的說道:“宮內的人都在找你,你大白天的就這樣的出了宮。”
“他們找他們的,與我何干?”
聽著她頗為任性的口氣,微微蹙眉,卻也不能說她的什麼不是。
看著東華一句話都不說,畫樓冷笑著說道:“難道我還能有本事連累王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