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慧妃娘娘經常唸叨你。”
“她肯定沒少罵我。”說著就錯身離去,茹央也快速的朝御膳房那邊走去。
剛到薰風殿,還沒進屋,就聽到周嫤說道:“你這人也忒懶了一些,皇上說讓你內廷挑倆得力的人過來,你這也不去,讓茹央姑娘整天的給你跑腿。”
畫樓探出頭來就看到徐長生和蘇元都在周嫤的身後,她朗聲說道:“這怎能怪我,你要是不來,我都等著李公公來傳膳的,以後我去鍾粹宮。”
“過來看看你,這還怪我咯?”
“既然是來看我,怎麼能怪你,都說看人要送禮,請問,周妃娘娘,禮呢?”畫樓說著就伸手給周嫤要東西,周嫤一個白眼就瞪了過去,手中的長劍就扔給了她,說道:“這就是了。”
畫樓拿著那把長劍,緩緩的拔了出來,好鋒利的劍刃,薄如蟬翼,軟如彈簧,她一邊細細的看著那把劍,眼中都露出了精光,就連坐在一旁的阿九都嘆道:“好一把軟劍!”
周嫤看著阿九說道:“阿九姑娘,我更喜歡你手裡的。”
阿九看著她微微作揖說道:“娘娘可是渴了,看上了我手裡的這盞茶?”
說著就把茶盞給周嫤端了過來,雖然是話語無異,但是眼神對上了可都是明白的人,畫樓看見過阿九的身上揹著一把劍,但是她還不曾知道阿九的那把長劍到底是什麼樣的,就這樣的就入了周嫤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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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嫤也接過了阿九手中的茶盞,解開蓋子,一陣清香撲?而來,這是東華給畫樓的雪尖,她很少喝的,周嫤眼睛一亮,端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好香的茶,你哪兒得的,這宮裡可還沒有。”
“自然是討來的。”畫樓狡黠的笑著,那雙眼睛,一閃一閃的,格外的美。
周嫤也就這樣看著她,漫不經心的喝著手中的茶,今晚的晚膳是周嫤和畫樓一起的,東赫沒有來,似乎是去其他人的宮內了,皇后說的雨露均霑,或許就是應該如此。
畫樓用膳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周嫤還以為她是因為東赫的事情,緩緩的問道:“想什麼呢?快吃。”
聽到她的話語畫樓猛然的回過神兒來,說道:“沒想什麼。”
“最近這些日子他不會來你這兒來了。”周嫤淡淡的說出來,畫樓微微一滯,她剛才不是想東赫的事情,是想起東華,雖然說了有事情會告訴她的,但是她親手劃開的,也要看著他長好,才會安心。
“嗯。”
“這個冬天感覺太漫長,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周嫤慢條斯理的說道。
畫樓望著她說道:“怎麼忽然感嘆起來了?這不,沒幾天就過年了,過年之後春天就快來了。”
“挺好的。”
周嫤這樣靜靜的看著她說道:“一會兒陪我練練劍,看你心不在焉的。”
吃過晚膳之後,畫樓和周嫤便在庭院中練起劍來了,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後來的起勁了,阿九也加進來了,三人在那皇宮的屋頂上你來我往的,好生熱鬧。
宮內的又一大奇觀,就是慧妃娘娘和周妃練劍。
阿九隻是活動了一下筋骨就下來了,而畫樓和周嫤卻是越來越停不下來了,開始的時候只是在屋頂,後來就直接整個皇宮的飄忽,兩人最後就在皇宮後面那雜草叢生的空地之上。
原來是沒有人會趕來這樣的地方了,畫樓和周嫤的隨意的躺在了那雜草之上,望著夜裡的星空,周嫤第一次看著畫樓很正經的說道:“你想要做什麼,我幫你。”
“來日方長,他們欠我的,我要雙倍的拿回來。”畫樓的話語平靜,但是確實有著說不出來的悲痛感。
這個問題太過於沉重,沉重到畫樓和周嫤都覺得心中添堵。
兩人說了一些細碎的事情,一直到了半夜才回來。
隨後的這些日子,宮內祥和而熱鬧,宮人正在忙著準備過年用的東西,而畫樓卻在忙著繡小寶寶的衣服,她每天拿著針線坐在迴廊裡面穿針引線的樣子,被周嫤嘲笑了好幾次,但是周嫤的心中也承認,畫樓若是做母親了,一定會是一個好母親,她雖然笑畫樓,可是從不敢提及那個被東赫殺死在腹中的孩子。
對於畫樓來說,那樣的回憶會痛襲全身的骨髓。
畫樓對一件事情熱衷的時候,那是真的從不放手,從醒來的時候就會茹央一邊給她梳髮,她就拿到手中來繡了,她說要趕到過年前給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