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容沅還是沈棟?”蘇?盛說完,東華蹙眉,連一旁的半岑也都深深的蹙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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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哪一個方便,哪一個理由充份,哪一個最能挑起大戲,那就是誰了!”東華說完之後,蘇?盛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隨便呀。
其實現在這個階段,容沅的理由是最充分的,而容沅若是死在了東赫的手中,那麼他和司太后之間,恐怕就不會再那麼好了,若是司太后不願意放手,那麼她下一個結盟的人或許就是沈棟,這或許,也出現另一個不一樣的局面也不一定。
蘇?盛看著東華應道:“微臣知道了!”
人被帶走了之後,陸翊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東忱也見到那個姑娘了,畫樓也見到了,一切似乎是冥冥中註定的一樣,畫樓望著面前的陸翊說道:“她不是那個人,而這個人傷了我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畫樓的話語有些嚴肅,東忱望著她淡淡的說道:“其實這個姑娘也是被人利用了。”
“但是千金難買我願意,是她自願的,她要來,而陸翊,你甘願被利用嗎?”聽著畫樓的話語,陸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在看到她眼睛的那一瞬間,我恍惚的覺得熟悉,而後來,我也不知道。”斤共島劃。
東忱的手緩緩的落在了陸翊的肩上,緩緩的說道:“不要擔心了,她不是那個人,不要在意。”
雖然陸翊被畫樓和東忱都這麼說,雖然是寬慰的話語,但是他的心思有些沉,良久都沒有回過來。
陸翊說要回去休息一下,有些累了,等他走了之後,東忱望著她緩緩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女孩叫沉香?”
畫樓沉默了片刻說道:“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麼?”東忱問道。
畫樓看著他,眉眼間都是笑意,她淡淡的笑道:“我猜的。”
東忱微微的蹙眉望著她,許久之後畫樓才緩緩的說道:“我真的是聞到她身上的味道猜的。”
“真的?”東忱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然你真以為我是神能夠一語戳中,只不過阿翊那邊,恐怕是需要一點時間了。”畫樓說完也是淡淡的惆悵中,陸翊曾經有一個青梅竹馬的,但是後來死了,畫樓再那個女孩一抬眼的時候就看到了,當時的反應就是,陸翊肯定是心軟了,或者淡定不了了,若是這個女孩在指認的過程中隨便指認了一個人,那麼陸翊恐怕就根深蒂固了,因為他並不想這個女孩受傷。
所以畫樓一句話就把人交給了蘇?盛,但願陸翊不怪她。
“他會想明白的。”東忱望著畫樓說道。
畫樓望著東忱,柔柔得說道:“但願他不怪我。”
“這樣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怎麼怪得到你的身上。”東忱說完,兩人沉默了很久東忱才緩緩的問道:“那麼,真正的人的目的你猜到了嗎?”
畫樓望著東忱,那雙眼睛中忽然出現了一絲的恍惚,許久之後她才開口緩緩的說道:“東忱,東華身體不好,這是事實,他已經很久沒有活動了。”
“所以,你覺得不會是皇叔?”東忱問道。
畫樓看著東忱,有些嚴肅的問道:“東忱,刨除安王爺和皇上爭執的那些年,你個人對他是什麼樣的看法?”
東忱似乎很久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對東華是什麼樣的看法,他只是記得,曾經安王爺還是皇子的時候,受盡所有人的喜歡,而他們卻是太子府中的世子爺,還小著東華一輩,年齡沒有差著幾歲,可是能夠在大殿之上刺殺了出言不遜的使臣的東華,是他們都佩服的物件,所有的人見血的時候都以為皇上會怪他,沒有想到,他們的皇爺爺很疼這個皇叔,相反父親這個太子在這件事情上讓皇爺爺很不高興。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有些隔閡就是有的。
但是,東華這個人的話,他其實還是一個很耿直的人,所有的人都喊他佞臣,他拿著那些人的把柄,其實完全可以全部搬到,但是他也沒有那麼做,他偶爾聽到他這麼說過:“要不是這些個老匹夫還對平民有些幫助,本王早就送他們去下地獄了。”
所以,有些人就算是得罪他了,他回杖打,會各種刁難,但是他都沒有讓他們命喪黃泉,當然也有例外的,在街上強暴民女的二世祖,一劍一個,他給人的感覺很害怕,其實也不是,特別是因為畫樓經常和他爭執,他還每一次都給畫樓在酒樓結賬,其實,他也不一定是一個壞人。
畫樓看著東忱沉思了許久,緩緩的開口問道:“怎麼,很難回答?”
“不是,你不說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我得想一下。”東忱說完,畫樓也就笑了:“想過了之後呢?”
“想過之後,我覺得他這個人很複雜,不好一句話概括,但是我覺得他沒有我們曾經說的那麼壞!”東忱的這句話說得很貼切。
但是畫樓卻望著東忱說道:“老四,重活一次的時候我發現我只對不起一個人,就是他。”
畫樓說出這句話之後,東忱有些震驚,緩緩的回眸看著外面什麼人都沒有才說道:“這話你不能亂說,就算是心裡想著也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