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只聽到那尖銳娘氣的聲音響起:“皇后娘娘駕到!”
容嬪蹙眉,畫樓輕聲道:“無礙。”
說完扶著容嬪緩緩的走了出來:“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原來容嬪妹妹還知道本宮是皇后,本宮以為你要成為皇后了呢!”沈青薔目光陰狠,嘴角卻帶著笑意,臉上的怒氣很盛。
“娘娘何出此言,妹妹怎敢?”容嬪得了東赫的特令,身子不便,不用多禮,如今她雖然說著,但是面容上卻絲毫沒有看出什麼不敢來。
“緋煙宮小小的宮女都要本宮親自來請,本宮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沈青薔說著緩緩的走到了畫樓的身前,目光陰狠的望著畫樓。
話說此時畫樓應該示弱,裝無知,可是她對上了沈青薔的目光,露出了凜冽的恨意,沈青薔的身子一陣,剛才的那個眼神,似乎是瞬間就和那天暴雨中沈畫樓看她的一模一樣!
不由得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身邊的剪秋快速的扶住了她的身子。
一張那麼相似的臉,一雙那麼相似的瞳孔,一樣的散發著不共戴天的恨意。
沈畫樓撕心裂肺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邊迴盪著:“若有來世,定然你們血債血償!”
“娘娘怎麼了?”畫樓裝作不知的,急忙伸手去扶沈青薔,誰知她猛的打掉了畫樓伸出去的手,就像是躲瘟疫一般。
沈青薔定住了神色,再次望著沈畫樓的時候,卻發現剛才似乎只是一場幻覺一般,她的眼中平瀾無波,哪裡還有什麼恨意。
容嬪望著沈青薔,許久沒有說話,只聽沈青薔厲聲說道:“來人吶,把千姬帶走!”
畫樓也沒有多做什麼反抗,便隨了去,畫樓給容嬪做了一個手勢,她點了點頭,眼睜睜的看著畫樓被帶走。
來到景陽宮,周嫤已經在坐在那兒了,跪在地上的陳珊看到了沈畫樓,目光一亮,出生喊道:“千姬?”
畫樓看了她一眼,微微皺眉,沒有說話就走了過去。
“奴婢見過周妃娘娘。”
畫樓看著周嫤福了福身子,柔聲說道。
周嫤看著她,眸光緊聚,良久都沒有說起身,她確實是要跪著。
沈青薔坐在高位之上,望著陳珊說道:“陳珊,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回娘娘,昨日臣妾是糟陷害的,當時臣妾不是很清醒,但是臣妾聞到了來人身上的香氣,是她帶走了那個禽獸!”陳珊說著就哭了起來,周嫤看著她的模樣,不悅的皺眉,朗聲說道:“你昨夜還說你有證據,是何證據?”
周嫤的話落陳珊從腰間拿出來一個荷包,那個荷包是畫樓的,香氣也是從那裡面散出來的,是一股檀香。
畫樓的臉色一變,昨晚拉著東華跑的時候掉了,被陳珊撿到了?
看著那個荷包,沈青薔厲聲問道:“千姬,你可認識此物?”
“回娘娘,認識,可是這個荷包已經丟了很久了,怎麼會在她的手中?”畫樓望著沈青薔冷聲回道。
“這個荷包是昨日陳珊撿到的,在假山後面!你可有話要說?”
“回娘娘,奴婢不知實情原委,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但是昨夜宮宴之後,奴婢陪著容嬪娘娘回去之後,因為當時還早,奴婢離家太遠,心中想家,便在外面散步,但是奴婢真的沒有去過假山那邊!”畫樓的話語堅定。
“但是還是不能否認你昨夜外出的事實,可有人為你作證?”
“沒有人。”畫樓說完,沈青薔的面色陰冷,話語也陰狠了起來:“說,那個男人是誰?”
畫樓禁皺眉頭,轉身望著周嫤說道:“奴婢懇請周妃娘娘告知事情原委!”
周嫤聽到了畫樓的話,勾唇冷笑一聲,話語狠戾:“事情原委,你為什不問你身後的陳珊?她才是事情的主角!”
畫樓猛然驚醒,緩緩的回頭望著陳珊,柔聲說道:“那請陳姑娘說一下吧?今日為何被請到景陽宮,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都不知道,我怎麼回答皇后娘娘的話?”
因為畫樓的微微靠近,陳珊蹙眉,驚聲說道:“真的是你!”
畫樓心中一驚,卻是面色無意:“什麼是我?”
“昨晚帶走那個男人的人就是你!”陳珊指著畫樓厲聲說道。
畫樓勾唇一笑:“什麼男人?我帶走什麼男人?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千姬姑娘想錯了,陳姑娘說的是你帶走的是即將和她歡好的男人!”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柳妃嫋嫋身子出現在了景陽宮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