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對他動強。再人家的地頭,到處都是人家的人。太受制約了。而且關鍵時刻,他還可以摧毀周邊他們建立的所有主幹道。若是這幾條主幹道要是被摧毀了,想要再重新修建,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那就等於再逼著我們繞路啊。這一繞路,就更麻煩了。我說這小子的態度為何如此強硬。鬧了半天。確實是有依仗!”
“瓷球城最重要的就是路。路沒了。瓷球城也就不重要了。”
“他們修建這些路,也沒有那麼容易,這是他們的收入來源,我覺得他們不會輕易炸路的。”
“這個還是得分事。這個白音很聰明啊,對時局觀察掌控的很準確,他知道我們現在根本耽誤不起時間。而且他們這些年,早就肥的不能再肥了,他們手上有錢。炸燬了以後,拖死了我們,再慢慢修,也是來得及的。”
“而且我敢打賭,白音他們一定在瓷球城某些區域儲備了充足量的重建道路所需要的原料。若是真的到了必須時刻,他們修路的速度也會很快,或許,他們還有其他藏匿好的道路也說不好。這些人在這裡經營了這麼多年,根基太深了。”
“銀子,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怎麼辦?還繼續和他們談嗎?”
“談不出結果的。而且,我有一種直覺。”
“直覺?什麼直覺?”
“這個白音,似乎對於我們有敵意。只不過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不會吧?”
“銀子,你是不是有點太敏感了?”
“我們和他也沒仇啊。”
王贏沒有回答別人的話,重新坐了下來,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瓷球山,白音的府邸,白音坐在房間內,手舉紅酒杯,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他的管家站在他的身後。一言不發。
很快,白音率先開口。
“安叔,你對於這個王贏,怎麼看啊?”
“我今天觀看了你們全程的監控錄影,說實話,我並未看出來這個王贏有任何過人之處。”
“安叔,你說依照你的本事,你的閱歷,你覺得一個人沒有過人之處,那說明了什麼?”
“說明兩點,第一點,這個人確實是個庸才。第二點,這個人的城府謀略,遠高於我。”
“你覺得王贏是哪一種。”
安叔一頭白髮,已經七十餘歲了。並未吭聲。
白音隨即開口。
“他一定是後者。我們需要防著點他。”
“放心吧,他再做瓷球城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們的視線。別說他了。任何一個外人再瓷球城的一舉一動,都不可能逃脫我們的視線的。”
白音“嗯”了一聲,起身。
“這王贏也是真的有意思,他知道不知道他給他造成了多大的損失。現如今,還不想給錢。說實話,我若不是有我這身份再,害怕給我瓷球城的子民帶來不可預估的傷害。我宰了他的心都有。”
“皮斯也好,噠凱也罷,皆是死於他之手。”
白音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眼睛。
“希望兩位兄弟的在天之靈,能體諒我的苦衷。若是哪天我不在瓷球城城主這個位置了,沒有這麼多的顧忌牽掛,我定然會與這王贏,一決高下,但是現在真的不行,確實是惹不起!稍有不慎,會給我整個瓷球城帶來不可彌補的損失!”<end afontsize15px;or396dd4;padding0 10px<st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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