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王贏苦笑了起來。
張帆一聽。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鬧了半天是這樣，那現在既然回來了，而且短時間內也不可能離開，乾脆買點東西，去看看你曾經的救命恩人吧，該答謝他們就答謝他們。如果他們願意的話，把他們接走，離開山區，讓他們來到大城市生活，這有什麼可糾結的啊。”
“如果單純的就是這點事情，還好了！我也不用糾結了！”
張帆一聽，笑了起來。
“怎麼，這裡面還有事情嗎？”
王贏再原地站住了，煙是一支接著一支的抽兒。
“這些事情，除了烈莽，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所以，一定要幫我保密，知道嗎？”
張帆點了點頭。
“還能有啥啊，你和我說唄，還不信我了。”
王贏五官瞬間扭曲再了一起，低著頭，就把當時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一字不差的，全都說了。
再王贏說完這番話之後，張帆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
“天啊，又娶了一個媳婦兒？”
張帆此時此刻的表情，眼神，與當初烈莽剛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如出一轍！
“大哥，我和你說了這麼多，你的關注點你怎麼再這裡啊？”
“那龍薇怎麼辦啊？不是說她一會兒就要到了嗎？”
“哦，我明白了，我說你怎麼發愁呢，鬧了半天是私會小老婆的機會被大老婆給打掉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別瞎說，我發愁的跟本不是這，是愧疚，愧疚，知道嗎？我覺得我愧疚騰玉，也覺得我愧疚阿諾。所以到了這裡，我才心不在焉的。我很難受！”
“如果單純論愧疚，阿諾那邊就不提了。八角墓園那麼多人。你愧疚的過來嗎？至於騰玉這邊，我也給你算算賬。從最早開始，從我聽說的到我知道的。姚雅，佟葉，程程，巴莎，吉鈴，吉娜，靜馨，龍薇！或許還有我不知道的，或者說以後可能出現還未出現的。”
張帆的語速很快。
“這一隻手都數不過來了啊。你哪個不虧欠，哪個不愧疚啊？現在多了一個騰玉，不就是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嗎？”
張帆這句話，也是發自內心，瞬間就給王贏乾沒電了。奈王贏巧舌如簧，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他幾次的欲言又止。正在思索如何反駁呢。張帆繼續道。
“你也不用反駁，我知道你對於你的每一段感情都認真付出了。但是為什麼每一次最後都是事與願違呢？是姑娘們的問題嗎？一個兩個是，十個八個還能是嗎？所以說，你就坦然面對，坦然承認唄。這有啥的！愧疚，更不需要！真要愧疚的話，相比前面那些，對於騰玉的愧疚，還算愧疚嗎？”
王贏聽到這，抬頭一本正經的盯著張帆。
“帆哥，你再醫院躺的這一年，給自己的口才躺的提高了這麼多嗎？”
“我不過是就事論事，你說我說的有毛病？”
“雖然你這麼說也沒啥毛病！但是我為什麼心裡面聽著就那麼不得勁兒不舒服嗎？你的意思我是渣男嗎？”
“渣男是誇獎你了。你簡直是一臺渣土機！”
“放屁！”
王贏叫罵了一句，抬手就要打張帆，張帆轉身就跑，兩個人一陣打鬧之後。也都有些疲憊了，坐在馬路邊，王贏的心情看起來也好了許多。
“想明白了？”
“想不明白又能怎樣。你說的確實沒錯，我這樣一臺渣土機，哪有愧疚的資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