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武無所謂的笑了。
“誰還有沒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他那個爹和那個舅舅,若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地頭,那就好好的待著,若是敢沒事跑到我們這裡撒野來,我定然會讓他有的來,沒的出,我們這裡可沒有哈蒙和哈洛倫柲彺的皇權與內閣的衝突,亦沒有瓦努奈與杜氏派系的軍權衝突,他們鑽不了我們的空子的。”
這阮趙信也是真的缺德,看著範武這麼一說,從邊上晃悠了晃悠自己的大眼珠子,隨即繼續道。
“說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十幾年後您都多大了啊,您也有孩子,孫子,萬一這小兔崽子後面長大了,真的成了氣候,把目光對準了您的後代了呢?這也是麻煩事吧?所以我覺得,斬草要除根,我們這邊繼續挖清阮林峰的所有根兒,給他除乾淨,另外一邊,乾脆就把這小兔崽子,徹底毀了,什麼時候把他毀的差不多了,再扔出去,那個似乎廢人一個,也就無所謂了,不會形成威脅,將軍,得深謀遠慮,為自己以後考慮啊。他親爹手上有特種武裝力量,他舅舅手上還有軍權,這要是真的都給了他,雖說不怕他,但是多多少少也是一個麻煩事啊,咱們防患於未然!”
前面說的那些,都沒有讓範武動搖,說道這裡的時候,範武還真的有些動搖了,阮趙信這會微微一笑。
“將軍,您再仔細想想,黃陳濤閣下以及越七虎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再這個過程中有多麼的危險,步步驚心,您肯定也是心知肚明吧,而且了為了走到這一步,咱們做了多少準備與努力,您也更加清楚!”
“我說實話,若非阮林峰這個固執倔強的傢伙,寧可自己全都放權,也不願意與黎敬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我們還真的不好這麼平穩過渡權利吧,我們現在手上的所有一切,也都是九死一生換來的。”
範武搖了搖頭。
“你說的不完全對,阮林峰和黎敬兩個人都是一樣的,他們內心壓根也沒有想著反,所以我們才能順利平穩的過渡接手所有的權利,現在看之前做的很多準備,其實都大可不必,他們兩個當中不管是誰真的心懷歹心的話,我們都不會這麼順利,但是你說的阮林峰的所有希望都在這個孩子身上的說法,以及關於我們對後代威脅的說法,我是認可的,說歸說,但是他那個爹和他那個舅舅,還是真的不能小看。”
“對啊,所以說,現在既然都已經得罪了,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那就得斬草除根!不給他們站起來的機會!”
阮趙信這最後幾個字說的,十分堅定,就在這會兒,周邊又有兩個身影進來了,雙手抱拳。
“將軍,不能給阮林峰喘息的機會,斬草除根。”
“將軍,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啊,我們現在這麼收拾阮林峰,他不可能不記恨咱們的!……”
幾分鐘以後,範奈和阮趙信兩個人從房間裡面出來,範奈拿起煙,阮趙信一臉孫子樣的就給他點著了。
“奈哥,別老和將軍吵吵了,畢竟他還是咱們的靠山啊。”
“我不管他靠山不靠山,我就要搞那個崽子,誰敢幫他出頭,我就連著誰一起搞,誰都攔不住,不過你今天的表現不錯,省了我不少口舌,再接再厲。”
“謝謝奈哥”
阮趙信彎腰鞠躬,想著剛剛阮林峰的和力飛的樣子,頗感舒適……
再房間內,範武和瞎子兩個人站在一起,範武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阮林峰拿菸灰缸打我,你掰斷他幾根手指,這個事情說出去誰都扯得清,但是我問你,力飛的事情,是誰讓你們做的,誰允許的?”
“力飛那邊我沒想這樣,是阮趙信從後面放的黑槍,範二爺下的黑手。與我無關。”
“那你不會攔住他嗎!”
“阮趙信那一槍打的非常陰狠,力飛下輩子肯定是輪椅沒跑了,所以我再攔二爺已經沒有必要了,還會遭到他的記恨,你的這個弟弟,你是清楚的。”
範武聽到這,長出了一口氣。
“現在這麼一看,和阮林峰的這個仇,確實是結死了,範奈啊,範奈,你這是不把你這個哥哥給坑死,誓不罷休啊,和阮林峰結了死仇,等於無形中再軍方多了多少潛在對手你清楚嗎?”範武一個勁兒的搖頭“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一直堅持立場,一天都不幫他拖著,直接把人放了就沒事了,還是我的問題啊,我的問題,現在事情已經已經發展難道這個地步了,認命吧,我就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