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副隊長宋斬依舊冷若冰霜,他拿著鐵棒朝風月樓眾人走了過來。
“不要過來啊,我不知道。”一些人害怕不已,口中叫喊聲不斷。
“安靜!誰要找死我成全他。”
在宋斬的威脅下,眾人才勉強停止了哭泣。
他沒有去動那些女修和護衛們,反而來到十幾名龜奴面前。
“時間到!
宋斬一聲大喝,鐵棒落下。
“嘭!
腦漿崩裂,血腥味十足,一大片血『液』更是濺得到處都是,包括那群龜奴們。
就在剛才,一名龜奴直接被鐵棒打成了碎屍。
“嗖!時間到!
“當!
鐵棒還未落下,一股股腥臊難聞的氣味就傳了出來,讓大部分人都遮面捂鼻。
只有執法隊員們面不改『色』,繼續盯著在場所有人。
“我說……我說……
一名龜奴忍受不了這種死亡來臨的可怕氣息,他連忙匍匐到杜炎腳下不停磕著頭。
其他人見狀,感覺終於鬆了一口氣。
人群中,只有容媚兒『露』出驚慌之『色』,不知該如何是好。
“敢問大人?如果奴才說了,是否能夠留人一條賤命。”龜奴心翼翼地問道。
“是本座在問你話,不是你在討價還價懂嗎?”杜炎的聲音冷漠無比,寒意沁人心肺。
“就在前天晚上,容姐兒親自迎了一位穿著黑『色』斗篷頭戴斗笠的女子,看容姐的樣子對那女子十分恭敬……
“你確定是女子?”杜炎問道。
“的不敢撒謊,以人多年的眼力,是男是女瞧一眼便知……
“好,你接著說…
“後來,王猛那廝就出現了,不過不是的接待的。接著,不到一個時辰之後,那王猛就踉踉蹌蹌走出了風月樓,直到昨天王猛的弟弟王烈突然跑來鬧事,的這才知道那王猛居然死了,奴才就知道這麼多了,還望大人明鑑。
“你是說,王猛的死和一位外來女子有關。”杜炎緊盯著那名龜奴。
“是的,奴才不敢欺瞞大人。”龜奴俯首道。
“容媚兒,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奴家……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