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寨外面,許許多多的村民都在收拾行李,準備前往虎頭寨,不過還有十幾個人,並不願意去。
其中一個人就是恐娃,他感覺自己實力太弱,又不喜歡寄人籬下,於是他不告而別。而另一人是忘塵,他他要守在這裡,成為一名守村人,同樣還有其他幾名年事已高的老獵戶也選擇了這麼做,么公沒有強求,虎穆也沒什麼。
邊飛來一群妖獸,九紋長老也在其中,當然還有蛇婆。么公滿臉複雜看著二人,想不到是他先離去,想當初結拜的時候,沒有可笑的同年同月同日死,那不科學……
蛇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蒼老,你她用法術也罷,用巫術也好,至少她做到了。三人一同來到一座山崖前,誰都沒有第一個開口。
過了半響
“過的好嗎。”么公問道。
明顯是對蛇婆的,九紋長老也想問這個問題,可最終還是被么公搶先了。
“沒有什麼好不好,修者每都是活在生死邊緣。”蛇婆苦笑。
“你真的打算,讓族人就這麼離去。蛇婆反問。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只想他們能平靜的過完此生。
九紋長老好像一個看客,自己沒有上去插話。冷風歸來,么公閉上了眼睛,就這樣被風吹散了,身體化作蒲公英,飄向未知的遠方,這就是所謂的風葬吧……
九紋長老心裡很難受,人生就是如此,過眼雲煙。蛇婆沒有理他,怪他做的不地道。
他有苦難言。
蛇婆帶來了么公去世的訊息,儘管所有人都預料到了,還是不免有些悲傷。哭泣聲延綿不絕,就連漢子們也大聲嚎叫,因為他們的父親或者爺爺都是么公教出來的,沒有華麗的葬禮,每個人都從手掌裡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滴在牛骨上,這是一種另類的送葬儀式。
人都走遠了,村裡一下子空了下來,沒有往日的追逐嘻嘻,也沒有馴獸的嘶吼,好像被世界遺忘了。
忘塵看著坐在身旁的楊玄道“什麼時候走。”
“就快了。楊玄喝過一口烈酒,“你呢,真的就打算一輩子呆在這裡?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或許是的。”
兩人就像知音在這裡訴著過去的往事,老酒依然……時光荏苒。
明月谷
位於三大陣營之間,今一個落魄修士被追殺到此。他踉踉蹌蹌逃進了谷內,三的逃亡令他精疲力盡,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上的眷顧,這裡的主人大地蠻熊居然不在。他深入谷內看到一株奇特的果樹,上面月牙一樣的果實,亮晶晶地掛在上面,旁邊還有一個靈眼就在他要上前去時。
嘶嘶。
一陣沙啞聲傳來,只見山谷周圍一條條黑蛇,吐著信子朝他圍攏過來。他見勢不妙用盡吃奶的力氣終於逃出生,為了活命他把這個訊息交換給了陽城城主府,獲得了庇護。
陽城、武城、玄城分屬三大陣營,代表了這個混亂之地的軍事力量。
第二,那名修士死在城主府內,一輪密諜戰開始了,同樣明月谷的秘密,也被傳的到處都是謠言漫飛。陽城城主早就把訊息傳了出去,希望來得及吧……
羽化國,國都,紅羽城。
這裡的建築以圓頂而成,白色的石盤無縫鑲嵌,一座座塔樓從上往下,一面巨大的旗幟聳立在廣場中央輕舞飛揚,紅白相間的羽毛銀色打底的花紋,顯得異常高貴。
一名身披重甲的將軍,龍行虎步,手中提挎著頭盔走進了議事廳,行走過程中鎧甲之間的碰撞演奏出一種輕快曲調。
“臣前鋒營,都尉,鍾離華叩見陛下。”他單膝跪地,年輕的面龐露出一種敬畏的目光。
“起來吧。”不容置疑的語氣用很平常話語出。
大廳內,一名中年男子,身穿金色華服,胸前繡著一隻金色的鳳凰,男子劍眉星目,他就是當今羽化國的王者,君爵陛下。
周圍還有三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在他的右手方,頭髮皆白,眼中偶爾卻有一絲精光閃爍的是右丞相李勳,左手方一名不怒自威的老者,乾枯的手掌背在身後這是左將軍林崖,接著在老者下方一頭火紅色頭髮雜亂地披在身後,強而有力的手臂青筋如龍,他就是羽化國的支柱紅龍——赤淵。
他雙手拄著一柄巨大的闊劍,上面雕琢著一頭猙獰的紅龍,張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