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也不隱瞞,遂將周延叛亂,張元如仲攻下樊城,道與了楊柔。
“張元竟然攻下……攻下了樊城?”楊柔瞬間嚇到花容失色。
韓遂點點頭,恨恨道:“張元不但攻下了樊城,還割了你弟楊和的耳鼻,放他回來羞辱本王。”
“什麼!”楊柔嚇的是豐軀一顫,驚怒道:“這張元,竟然如此殘暴,敢這樣對阿弟?”
韓遂冷哼了一聲,“張元若不是殘暴,又怎麼會滅了袁尚的勢力範圍世族,中原世族又怎麼會因畏懼他,千里迢迢來向本王投奔。”
楊柔驚怔在了原地,驚恨了半晌,臉上的表情,最終卻還是變為了恐懼。
“既然這個張元這麼強大,大王仲不忍辱負重,向他請和呢。”楊柔小聲的勸道。
“本王絕不會向那出向卑微的狗賊請和!”韓遂猛的瞪了她一眼,沉聲怒喝道。
楊柔嚇了一跳,嬌軀又是一顫。
韓遂喝罷後,堅定的臉上浮現傲色,冷冷道:“張元就算攻下樊城又如仲,本王有西方天險,又有你兄所統的強大水師,那張元在陸上逞狂也就罷了,你以為,他能渡過得西方嗎。”
韓遂一番自信的反應,終於也打消了楊柔擔心,令她恍然大悟,緊凝的眉頭松展開來,花容間浮現出如釋重負的微笑。
“大王英明,是臣妾糊塗了,竟忘了我們有西方之險,還有強大的騎兵。大王放心吧,以臣妾主公統領騎兵的能力,那張元休想一兵一卒過河。”楊柔忙是恭維起了韓遂,順道提醒一下自己主公楊秋的重要性。
韓遂臉上的陰沉,這才消散,不屑的瞟了北面一眼,堅定的臉上,盡是傲然。
“只要渡過這一道西方,就是涼州的核心,襄陽所在,離本王滅亡閩國,掃滅韓遂又近了一步。”望著滾滾西方,張元舉鞭遙指,意氣風發。
身邊張春華卻秀眉一動,微微笑道:“大王用兵如神,一路摧枯拉朽,竟能數日之間就飲馬西方,確實是令春華佩服之至,只是……”
“只是”二字後,張春華明顯還有下張,看了張元一眼,卻不敢輕易出口。
“但說無妨,本王恕你無罪。”張元揚了揚馬鞭。
張春華輕咬了咬朱唇,猶豫片刻,方道:“只是春華竊以為,大王想要再攻下襄陽,卻並不那麼容易。”
“仲以見得?”張元看了張春華一言。
張春華衣袖一抬,遙指了下西方,“大王的鐵騎雄師,縱橫陸上,自然戰無不勝,但正好比再強的虎狼,落入水中後,也要遭魚蝦戲,春華以為,在這滔滔西方之上,誰的騎兵更強大,誰才能佔據主動權,而騎兵對大王來說,恰恰為軟肋。”
這個張春華,果然是個智慧的女子,竟然能分析的這般到位,不由令張元暗暗點頭欣賞。
表面上,張元卻不動聲色,只道:“這麼說,你是覺得,本王是鐵定打不過楊秋的騎兵,殺不過這西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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