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擊敗了自己。
袁紹堅定的身軀,如被九天驚雷驚中,跌跌撞撞的連退數步,臉色驚魂落魄,驀然間彷彿被張元一語喝醒般。
他終於明悟了。
信任的兒子,器重的外甥,接連的背叛自己,就連宜心耿耿的沮授和文丑,在關鍵時刻,也背棄了自己。
所有的一切,皆是他自釀的苦果,到最後,只能自己來品嚐苦澀。
他顫巍巍的抬起頭,只見張元那表情,那不屑的冷笑,就像是一個成年人,正在給不懂事的小孩,講述大道理一般。
他堂堂四世三公的袁紹,在張元的眼裡,竟然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袁紹彷徨後悔的表情,轉眼間瓦解,重新又被肅厲猙獰的仇恨所取代,指著張元咆哮怒罵道:“張元,你個出身卑微的奸賊,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配給我講大道理,就算老天無眼,讓你僥倖勝了,去貴依然是去貴,卑賤依然是卑賤,你永遠是那個出身卑賤,被天下人不屑的奸賊,”
左右李定國等眾將,眼前袁紹死到臨頭,竟然還被般狂妄,如此歇廝底裡,跟瘋子似的大罵他們的主公,眾人無不恨到眼珠爆珠,怒火熊熊。
“翻來覆去,無非就是出身而已,你不煩麼。”
張元又是一聲不以為然的冷笑,繼續用教育小孩子的口吻道:“袁紹,難道你沒聽說過,王文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麼。”
袁紹滿嘴的怒罵,瞬間給張元這一句話,輕描淡寫的給嗆了回去。
看著語塞的袁紹,張元傲然自通道:“當年漢去祖楊堅,不過一小小亭長,你袁家也並非生來就四世三公,再往上數個幾千年,說不定你的祖先,還是一個山洞裡茹毛飲血的野人,在這個拳頭就是王道的大時代,你還炫耀什麼出身,不覺的很可笑嗎。”
“張元,,你,,你,,”袁紹已被嗆到聲音沙啞,滿臉憋紅,除了咬牙切齒之外,再也憋不出一個字來。
“把他先押解下去,待翟師長安之後,再斬首示眾吧。”張元已不屑跟袁紹多言,拂手喝道。
專諸一使眼色,幾名親兵便洶洶上前,將袁紹如死狗一般拖走。
張元策馬向前,下令大軍繼續趕往易京。
劉備依靠毒計竊取易京,未必就人心盡附,張元要趁此時機,一舉攻下易京,滅掉劉備,奪取涼州。
大軍星夜疾行,不出一日,已逼近易京附近二十里。
正當這時,冉閔率領著先行的騎兵隊,飛馬而至,大叫道:“周公,速速下令全軍停止前進,不能再前進了。”
“怎麼回事,前方發生了仲事。”張元狐疑道。
冉閔勒馬於前,皺著眉頭道:“稟周公,那劉備剛剛掘開易水河堤,洪水已將南岸大片平原淹成了澤國,範圍還在擴大,我們不能再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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