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袁譚已被解了下來,被專諸如拖死狗一般,拖到了他的跟前。
被拖至近前的袁譚,見到張元時,立刻閉了嘴巴,沒敢再大罵,一雙死死盯著的眼睛,卻顯示著他內心的憤恨。
“袁譚,你用不著這麼恨恨的瞪著本公,你不是一直吵著想死麼,我只是給了你一個機會而已。本公還以為,你會大叫城頭的袁軍向你放箭呢,可你卻連個屁都沒放,這真是叫本公感到奇怪,你到底是想死還是怕死。”
張元充滿諷刺的話,無情的將袁譚怕死的事實戳破,他立時低下了頭,羞愧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把他拖下去吧。”
張元也不屑於再看他那麼德性,目光已轉身北面,“傳令全軍,明日一早出發,殺往安城。”
……
鄴城。
大將軍府中,病體未愈的袁紹,正在房中來回踱步,蒼白的臉上,盡寫著“不安”二字。
他在為內成之戰擔憂。
此前他已接到袁尚帶來的情報,張元的大軍已由黎陽北上,此時此刻多半已殺至了內成城下,對張合所部發動最猛烈的進攻。
袁紹是被張元打怕了,打內心裡擔心張合守不住,所以就算把禦敵的統帥權,暫時下放給了袁尚,卻又忍不住想要過問。
“以呂將軍的實力,內成城之堅固,堅守內成十天還是沒問題的,只要撐到宋將軍的涼州兵襲取了張元側後,河北之危必然可解,父帥無需太過擔心,只安心養病便是。”身邊的袁尚忙是安慰道,上前將袁紹扶起。
袁紹不安的情緒,方才稍稍緩和,在兒子的攙扶下,又重新坐回了榻上。
“父帥,喝口水吧。”袁尚又貼心的遞上水來。
袁紹接過水來,喝下幾口,蒼白的臉上難得流露出幾分欣慰,看著眼前這個能幹又孝順的兒子,不禁感嘆道:“尚兒啊,幸虧有你在,為父現在才知道,只有你才能繼承為父的基業,不像你那無能的主公,太令為父失望。
“父帥言重了,兒怎麼敢跟父帥相比。”袁尚心中暗喜,嘴上卻又道:“主公雖然能力不濟,但兒相信他也是一心為我袁家,如今他已死在張元之手,兒請父帥念在骨肉之情上,就原諒了他的過失吧。”
聽得袁尚這番話,袁紹愈覺欣慰,便想袁尚與袁譚爭儲多年,難得袁尚能如此大度,實在是不容易。
袁尚窺知袁紹的心思,便又眼中含著淚光,跪地哽咽道:“主公為張元所害,屍骨無存,魂不能歸家,實在是可憐,兒想為主公舉行一場祭禮,遙祭主公在天亡英雄,還請父帥恩准。”
“好好好,難得尚兒你這般孝悌,為父豈能不準。”袁紹是倍感欣慰,趕緊親手將袁尚扶起,臉上眼中已盡是欣賞。
“報,,”親兵這時匆匆闖入,慌叫道:“稟主公,稟三公子,呂將軍內成兵敗,已棄了內成城,敗歸鄴城。”
轟隆隆。
一道晴天霹靂,重重的轟在了袁紹頭頂,瞬間轟到他頭暈目眩,一口氣險些背過去,臉上的笑容頃刻間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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