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我告訴你,你現在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我再問最後一次,你降還是不降。”張元鷹目一怒,厲喝道。
袁譚強撐起骨氣,傲然道:“張元,你別作夢了,你也不看看我袁譚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出身,我豈會投降你。”
袁譚雖然怕張元,但到底乃袁家嫡子,這要是投降了張元,就等於是徹底的拋棄了尊嚴,必為天下人所恥笑,就算將來張元覆滅,他能活著回到袁紹身邊,也必會被袁紹冷落,從此失去爭儲的機會。
那對於他來說,簡直生不如死,權衡之下,他也只能選擇硬扛下去。
“很好,難得袁大公子這麼有骨氣。”張元冷笑一聲,目光如刀刃一般,“既我你這麼有骨氣,那我就成全你的氣節。”
那語氣中,隱隱已現殺機,袁譚心中一寒,驀然間想起當初頭次被俘,張元閹割他的殘忍。
痛苦的回憶歷歷在目,一瞬間,袁譚的傲氣便被瓦解一半,眼中已現懼意。
“張元,你好歹也是天下第二大諸文,難道你真要殺一個俘虜嗎,就不怕天下人笑你嗎,”
“天下人,天下人都是欺軟怕硬之輩,他們只敢笑弱者,只要我的拳頭足夠硬,我看他們誰敢笑我。”
張元冷笑一聲,拂手喝道:“來人啊,把袁譚的耳朵和鼻子給我割了。”
袁譚神色駭然驚變,他萬沒有想到,張元沒打算殺他,但卻要割他耳鼻,如此手段,簡直是對他尊嚴的公然羞辱。
先是被閹割,今又被割掉耳鼻,今後他堂堂袁家大公子,還有仲面目活下去,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殘暴。
“張元,你這個殘暴的狗賊,你敢這麼對我,我父帥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驚怒的袁譚,歇廝底裡的放聲嘶吼。
張元卻沉靜如水,向著李定國使了個眼色,早已忍耐不住的李定國,幾步上前,抓住袁譚的頭髮,如拖死豬一般,便向帳外拖去。
“張元,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啊,,”
大帳外,袁譚歇廝底裡的罵聲,很快變成了痛苦的嚎叫聲,顯然是已經捱了刀子。
帳中的諸將們,無不叫好,皆是出了一口惡氣。
“夫君,這袁譚如此可惡,為仲不直接宰了他痛快。”連題胭脂雖解氣,卻又不解道。
張元一笑,“袁紹實力遠勝於我,之所以會連戰連敗,很大原因是因為他那兩個寶貝兒子暗中爭鬥,其麾下文武也分為兩派,彼此爭鬥內耗。如果我就這麼殺了袁譚,固然一時解氣,卻等於幫著袁紹除掉了內鬥,到時他內部團結一致,於我而言,豈不是反而不利了。”
“原來如此啊,還是夫君想的長遠,倒是我見識淺薄了。”恍然省悟的連題胭脂,不由讚歎道。
張元呵呵一笑,心情甚好,便準備叫安排酒宴,今晚好好慶賀一番。
正當這時,帳外親軍來報,言是二夫人帶著勞軍團隊,已入大營。
“琰兒來了……”張元的眼前,立時浮現起那童顏巨峰的美景,眸中頓時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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