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卻洋洋灑灑道:“如果敵軍軍心紀律穩固,必定會從容入城,而今這地上的腳印如此凌亂,多半是敵軍來的倉促,害怕被我軍輾壓,爭先恐後的奪路入城,這樣一支軍隊,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王暉將地面上的腳印,細細的審視了一番,果然便如袁譚所說的那樣,不由恍然而悟,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奇,似乎不太敢相信,這位袁大公子,竟還有這份眼力勁,實在是不容易。
他便忙拱手讚歎道:“大公子洞察力驚人,暉佩服到五體投地,既然敵軍虛實已經摸清,那咱們不趁勢攻城,還更待仲時。”
得到王暉的讚歎,袁譚愈加得意,仰頭狂笑一番,傲然道:“將士們遠道而來,體力疲憊,也不急於一時,今晚先全軍休整,明早咱們一鼓作氣踏破睢陽,我與王暉共飲慶功酒。”
狂笑聲中,袁譚不屑的瞟了城頭一眼,撥馬揚長而去。
袁譚志得意滿,挾著志在必得的信念而去,卻未曾注意到,城頭上,一雙鷹目正冷冷的注視著他。
張元屹立城頭,正笑看袁譚遠去。
“夫君,城外那隊敵騎,必是袁譚那小子察探我們軍情,就讓胭脂率一隊鐵騎殺出去,一刀宰了那小子。”身邊的連題胭脂,急切的請戰。
“袁譚已經己送上門來,要殺他又仲必急於一時。”
張元卻淡定的緊,拂手道:“那小子必有防暉,就算你殺出去了,也追不上他,況且,為夫正要向他示弱,你這麼衝出去了,豈非打草驚蛇。”
示弱。
連題胭脂環掃了沿城一線,那如浪如濤,不計其數的戰旗,明顯已暴露了己軍的強大,又怎麼能跟示弱掛上鉤。
“袁譚前來刺探我們軍情,就是想看看睢陽有多少守軍,我便故意多立新旗,讓他以為我們兵力不足,不得不連夜趕製新旗,多樹在城頭上,以虛張聲勢,實際上城中並沒有多少兵馬。”
連題胭脂水靈靈的眼眸一轉,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家夫君的英明之處。
“那先前夫君派去卑在城外大道,率軍亂奔亂繞,是不是也在故意的弄亂腳印,讓袁譚誤以為我們軍紀已亂,誘他放心大膽的攻城。”連題胭脂想到了更多。
“不錯呀,我家胭脂,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張元面露奇色,順勢伸出手來,在她的臉上撫了一把。
“夫君……”
連題胭脂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嬌嗔抱怨了一聲,卻又慨然道:“這樣看來,這一戰咱們是必勝無疑,胭脂願做前鋒,為夫君殺個痛快。”
“放心吧,有你痛快殺戮的機會,不過今天晚上,咱們夫妻二人,先要大戰他幾百回合,好好熱熱身。”
張元嘿嘿笑著,眼神充滿邪意,甚至還當著眾士卒的面,悄悄的在她的俏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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