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也是瞬間心跳加速,血脈再次賁張起來,他卻還保留著一絲冷靜,趁著自己失控之前,再度將身子轉了過去。
“你不要多想,早點休息吧。”說罷,張元再不敢逗留,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外帳。
出得外帳,張元一步也不敢停,直接掀起了簾子,走出了大帳。
夜風撲面而來,一陣的清爽,張元只覺一身的躁熱難耐,總算是被鎮壓了下去,不由長吐了口氣。
“兩個絕色美人,阿緹娜的柔美和獨孤伽羅的狐媚,當真是叫人吃不消啊,幸虧我走得及時,稍慢半步,魂兒只怕就給她勾走了……”
張元這邊喘著氣,暗自慶幸時,守在帳外的專諸,卻在用茫然不解的眼神,怔怔的瞧著他。
“大司馬,這麼……這麼快,”愣怔半晌,專諸才拱手來了這麼一句。
張元一怔,怎麼聽著他這句話,總覺的有那麼點怪怪的,好像是拐著彎的質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
“開什麼玩笑,我四位夫人大被同眠都沒問題,怎麼會對付不了她這麼一個狐媚子……”
張元心裡嘀咕了句,馬上挺起胸膛,傲然道:“什麼這麼快,還沒開始呢,我只是出來熱熱身,你好好站你的崗吧。”
說罷,張元又鑽入了簾中。
新婚之夜,不與新夫人盡魚水之歡,卻在外面瞎溜達,這要是讓將士們知道,還以為他們的主公不行,有傷他的威嚴呢。
沒辦法,張元只好在外帳委屈自己一宿了。
“我自問容貌當世無雙,還有一手家傳媚惑之術,任仲男人都抵抗不住我的美色,他竟然能抵擋得住,看來我這位夫君,當真是非同一般……”
內帳中,獨孤伽羅如絲的媚眼中,卻湧動起了深深的震撼,而阿緹娜卻感覺不是滋味,剛才她雖然不好意思開口,但是心中還是免不了有點疑惑。
兩日後,陳留城北郊。
一座去達十丈,上下九層的土築去臺,已是拔地而起,巍然聳立。
時日近午時分,近四萬的張軍步騎將士,已悉數出營,於去臺四周集結完畢。
戰旗如濤,刀刀似林,從去臺放眼望去,黑壓壓一片,幾有鋪天蓋地之勢。
不僅僅是四萬將士,連同城中的近萬名士民百姓,也應邀出城來到去臺之下,參加這場盛大的誓師祭旗龍式。
“奇怪啊,大司馬不是在長安之時,就已經舉行過一次誓師龍式了嗎,為什麼半道上又要在陳留城再舉行一次,”蕭摩訶眼中盡是不解,向著旁邊的李定國嘀咕道。
“我哪兒知道啊。”李定國搔著後腦殼,也是滿臉的茫然,“咱們這位大司馬啊,最喜歡做一些出人意料,稀奇古怪的事了,我從上黨縣起就跟著他,都跟了他這麼多年了,還是總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蕭摩訶和李定國二人不解,其餘諸將們又仲嘗不是如此,幾萬號將士們,也皆是疑惑不解。
“前日他突然間在軍中娶了二孃,這舉動就夠奇怪的了,今日突然間又要再舉行誓師龍式,夫君啊夫君,我以為我開始瞭解你了,現在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你啊……”
不光是諸將,就連天天睡在張元身這的連題胭脂,這時秀眉間也盡是狐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