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城門兩側已聚集了張多好奇計程車卒,一雙雙目光再也沒有質疑,統統都是對這位神射之士,深深的敬意。
“紀昌,幹得漂亮,不枉我對你的信任。”張元也親自下城來迎,一臉的去興。
“主公過獎了,那成宜箭術了得,末將勝的有些僥倖。”面對張元這個主公,紀昌倒是很識相,立時收斂了驕傲。
張元微微點頭,笑著拍拍他的肩,對他更添了幾分欣賞。
“勝就是勝了,你謙虛個屁呀。”李定國卻是笑哈哈的拍了他一把,“紀昌,你這箭術也太他孃的牛啦,老李我熲時就佩服主公一個人,今天你就成了第二人。”
“主公,今日比較雖然得勝,只是傷了韓遂的顏面而已,並未傷到他的根本,末將想他隨後必盡起大軍,前來強攻長安,我們還得儘早做好一場惡戰的準備才是。”冉閔終於將話引回了正題。
張元卻望向南面,目光中閃過一絲詭色,冷笑道:“放心吧,韓遂他沒這個機會了。”
冉閔一怔,眼中頓露疑色,顯然聽張元這話,竟已是暗佈下退兵之策。
眾將和冉閔一樣,皆是一奇,卻又猜不透張元話外玄機。
唯有高熲,和張元對視一眼,嘴角也掠起會心一笑。
長安東南,涼州軍大營。
一隊隊的涼州軍卒,正在魚貫的開出營壘,向著長安方向進行集結。
連綿數時的大營,近四萬多的軍卒,統統都被動員了起來,向著長安開城。
中軍大帳內,韓遂已經全身披掛,準備親自上陣,指揮這場攻城之戰。
成宜的鬥將失利,激起了韓遂的怒火,他決定不再跟張元玩任何陰謀詭計,只憑著自己強大的兵力,強拿下長安。
“張元,前番失利的恥辱,我今日就跟你一併洗雪”
韓遂束緊衣甲,握緊了手中的佩刀,堅定的目光中,透射出復仇的怒焰,作勢就準備大步走出帳外。
“報,,”一名斥候卻飛奔入帳,拱手拜於韓遂跟前,“稟主公,江夏成將軍急報,江東馬騰提三萬兵馬攻我涼州,我軍連戰連敗,今口已被圍困,成將軍請主公急派兵增援,再晚夏口就要守不住了。”
轟隆隆。
韓遂身形劇烈一震,臉色駭然而變,只覺晴天白日裡的,一道驚雷就劈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左右梁興、楊秋,甚至是成宜,也無不變色。
誰也沒有料到,馬騰早不攻晚不攻,偏偏會在這個時候,對涼州發動大舉進攻。
今夏口被圍,形勢危及,倘若夏口一失,馬騰大軍溯江西進,便可直取重鎮江陵,沿漢水北上,更可直取襄陽。
夏口、襄陽、江陵,乃涼州最腹心之地,牽一髮而動全身,這三處若有一處有危,整個涼州便要陷入危境。
啪。
韓遂拳頭猛一拍案,咬牙罵道:“馬騰這小兒,為何偏偏在這個宋鍵的時候犯我涼州,可恨。”
“這必是那張元派說客說服了馬騰,誘他趁機攻我涼州,好替他解長安之困,這個張元,原來早就佈下了這麼一招,唉”
省悟過來的梁興,立時看清了真相,搖頭一聲嘆息,一臉無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