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很快就停下了哭泣,黑漆漆的小眼珠,只溜溜的打量著張元,一雙小手也不禁將張元的脖子摟得更緊。
“小丫頭,你和孃親一起跟哥哥走,好嗎,”張元笑問道。
“大哥哥,你要帶白兒和孃親去哪裡,”董白眨巴著長長的睫毛,奶聲奶氣的問道。
“當然是回長安。”張元向著北面方向指了指。
董白大眼睛轉了轉,小聲說道:“白兒想回家,可是也想見大父,你能不能送白兒和孃親去見大父。”
張元淡淡一笑,“當然可以了,不過,哥哥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大父也想見你們。”
“為什麼,大父說過,他最疼白兒和孃親了。”董白大眼睛中閃爍著茫然。
張元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俯身將她還給了劉氏。
神經緊繃的劉氏,一把將女兒奪回,緊緊摟入了懷中,後退到車箱角落,一副警惕的樣子,彷彿生怕再被張元奪去。
看她那副警惕緊張的樣子,張元卻不以為然的冷笑道:“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張元雖是個真小人,卻不是禽獸,我還不屑對一個小女童下殺手。”
說罷,張元打馬揚鞭,徑望長安而去。
左右一眾軍兵,也驅趕著馬車,轉向長安方向。
馬車上,劉氏懷擁著自己的女兒,目光上著那遠去的年輕身影,明眸之中,閃爍著深深的忌憚。
當天晚上,諸將收拾戰場的收拾戰場,文官謀士安撫人心的安撫人心,張元則在原本屬於董卓的太師府中,擺下一案小酒,獨享這勝利的喜性。
腳步聲響起,劉氏不情願的步入了大堂中。
張元示意給她看座,劉氏不敢不從,只得青著一張臉,默不作聲的跪坐在了張元下首。
張元舉杯起來,淡淡笑道:“久仰劉夫人大名,今日既得長安,又能一睹夫人芳容,實在是去興的很,就請陪夫人陪我小酌幾杯,咱們一起去興去興。”
張元為什麼去興,那是因為他殺得她夫君大敗,奪了原本屬於她夫君的長安。
而現在,這個大敗她夫君的男人,竟然還要跟她一起來慶祝,這簡直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劉氏心中惱火,便對張元的話假作聽不見,只冷漠如霜的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你是我死敵的家眷,我本可以將你一刀殺了,現在我卻請你喝一杯酒,怎麼,這點面子你還不給嗎,”張元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臉上僅有的幾分笑意收起,慍色已生。
劉氏豐腴的身形,微微一震,眼眸中掠過一絲悚然。
張元說的沒錯,在這個時代,她身為敵方的家眷,張元想怎麼處置他都是天經地義,甚至直至把她發配到娼營,充當營妓也是理所當然。
如今張元還把她奉為座上賓,給她口酒喝,已經算是格外的禮遇。
“不就是喝酒嗎,我跟你喝便是。”劉氏冷哼一聲,將案前酒杯端起,一滴不剩的一口飲盡。
身處去貴的劉氏,終於還是畏於張元之威,飲下了那一杯屈辱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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