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容貌雖算不上絕美,但渾身上下,卻始終般著幾分野心之美,瞬間撩的張元心中邪火滋生。
樊梨花卻沒有覺察張元在看她,好容易服侍張元這虎熊之軀躺下,她長吐了口氣,便想出往外帳,叫還在胡喝的眾將們就此散了,別吵著張元休息。
就在她剛到轉身時,張元忽然一伸手,將樊梨花拉了回來。
樊梨花嚇了一跳,驚覺時,人已趴在了張元的身上,飽滿的酥物,沉甸甸的壓擠著張元的胸膛。
樊梨花臉畔頓生紅暈,白了他一眼,嗔笑道:“原來你是裝睡啊,還不快躺下,又亂想什麼呢。”
張元緊摟著她那蠻身,騰出的一隻手順勢已滑向她的腰下,笑眯眯道:“都我老妻了,夫人還不知道為夫的想法麼,今晚難得去興,當然是要更盡興點了。”
樊梨花的俏臉蛋上,頓時雲霞如火,羞意如潮氾濫。
“外面那些傢伙還在喝著酒呢,別動”嬌羞之下,樊梨花抱怨道。
“那翟傢伙早就喝的暈頭轉向,咱們就算鬧翻了天,他們也不會察覺,怕什麼。”張元笑容愈邪,一雙手更加肆無忌憚。
樊梨花那柔軟無骨的身體,散發著令他倍感舒適的溫熱,那種好聞的體香,若有若無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身子經受著他的撫慰,那手掌的熱度透過衣服,緩慢的浸入她的身體,她似乎感覺到有一團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覺的蔓延開來。
自張元娶了蔡琰和王菲之後,她這個正妻已不能再獨享雨露,何況張元長久征戰在外,能留給她的時間就更少。
她已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長久未經雨露滋潤,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被張元撩的念火焚生,樊梨花也情迷意亂起來,略略推拒了幾下,便迎逢起來。
張元便又一聲壞笑,將將被子掀開一角。
月影透過帳縫,投射進屋子裡,地上床上印滿了道道光線,屋裡充滿著一種曖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體匍匐在張元的身上,被中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久旱的樊梨花,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比張元還急迫。
那雪白的淑峰,鬆軟的像發糕一般,瞧得張元血脈賁張。
正當他奮發神威,打算盡情的耕犁時,樊梨花卻羞羞道:“外面到底還有人,夫君你儘量動靜小點,莫要驚動了那般粗漢,不然叫他們闖進來,羞也羞死”
樊梨花不提便罷,這般一提,張元反而更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衝動,心頭的慾念更如火而焚。
張元血脈欲張,儼然若一匹脫僵的野馬,迫不及待的要縱蹄狂奔,哈哈一笑後,他抖擻雄風,征伐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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