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騎對輕騎,張軍固然可以憑藉強大的衝擊力,輕易的沖垮李軍的輕騎兵團,但輕裝的李軍輕騎,在此熲原地帶,卻可以迅速的四散而逃,如此一來,這一戰對李軍所造成的殺傷,就將大打折扣
而李軍發現了他們配暉有重騎,瞭解了虛實,自然不會再上當,跟他們正面交鋒。
奪取了韋鄉城,便等於將自己的實力,呈現給了敵人,把殺手鐧搶先亮了出來。
“這個冉閔對騎戰如此熟悉,竟然超過了我,絕不是一個的平庸之輩,主公竟然能挖掘出這樣的青年俊才,這份識人之能,當真是不可思議……”
去卑心中對張元驚歎之餘,忙是收斂了一臉的質疑,拱手道:“冉將軍說得是,若想一役重創敵騎,就必須由我們來選擇一個絕佳的戰場。”
“本將早已給李軍選好了墳墓。”冉閔冷冷一笑,年輕的臉上,掠起冷絕自信的殺機。
……
韋鄉以西。
當冉閔的兩千騎兵,止步不前時,呂布率領的四千李軍輕騎,卻在徹夜狂奔。
次曰,呂布終於趕到了韋鄉城,開啟了通往濮陽之路,最後一座城池。
呂布得知張軍已在三十里外時,長鬆了一口氣,佩服自己兵行神速,搶先一步趕至了韋鄉,沒有被敵軍堵住去路。
“張賊果然也派出了騎兵,想要阻擋我們去解濮陽之圍,區區兩千騎兵,就想擋得住我們麼,張將軍,即刻下令,全軍出擊,徹底擊滅張賊的攔路之兵吧。”復仇心切的郭汜傲然道。
呂布卻道:“張軍雖少,但虛實未知,也不知道敵軍領兵之將是誰,還是不要輕易出擊的好。”
“怎麼,張將軍縱橫西涼,手握四千鐵騎,難道還怕了張元的騎兵不成。”郭汜看了呂布一眼,目光諷刺。
“當然不是,我是的意思……”
未待繡說完,郭汜已一揮手打斷,“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知己知彼嗎,我跟張賊交手多次,對他的虛實瞭如指掌,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張賊麾下並沒有什麼出色的騎將,唯一精通騎兵的,就是那個去卑,你不會連擊敗去卑的信心也沒有吧。”
郭汜在使激將法,說的也是事實,張元軍中雖有蕭摩訶這樣武力過人之輩,但若論統帥騎兵的能力,倒確實沒什麼值得稱道的人物。
呂布眉頭暗皺,眸中掠過一絲不爽。
身為董卓的義子,他雖是名義上這支軍隊的統帥,但他卻知道,董卓派郭汜做他副將,目的就在於監視於他。
說到底,郭汜才應該是這支騎兵的真正統帥。
眼見郭汜執意出戰,呂布不敢抗拒,又想郭汜說的確是實話,他不相信騎兵作戰,誰能夠是他的對手。
暗暗一咬牙,呂布便冷哼一聲,傲然道:“既然如此,本將一戰便是,就叫李將軍瞧瞧我西涼鐵騎的實力。”
呂布當即下令,派出候騎,仔細的偵察張軍的底細。
一天的偵察,候騎傳回訊息,偷襲而至的張軍確實只有兩千,呂布疑慮就此打消,信心更烈。
敵人只有區區兩千,而他麾下卻有四千鐵騎,其中兩千多,還是他嫡系的西涼鐵騎。
西涼鐵騎,縱橫天下,誰人能敵。
呂布再無疑慮,當即下令,全軍明日盡出,一舉掃蕩張軍。
數天後,韋鄉東北,張營。
“稟將軍,敵將呂布郭汜,已率四千鐵騎盡出,向我大營殺奔而來。”斥候飛奔而至,將最新情報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