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被他氣得哭笑不得,也只能掐他幾把出氣。
片刻後,腳步聲伴著一陣芳香,傳入了耳邊,王菲步入了殿中。”
“菲兒見過夫君,夫君叫菲兒來有什麼事嗎,”王菲盈盈下拜,當她抬起頭,看到榻上靡亂之景時,不禁嚇得是嬌軀一顫,花容間轉眼湧滿了暈色。
如今雖然她早已嫁與張元,經歷了跟張元的夫妻之禮,但卻是跟張元單獨相處,還沒有見識了張元的“壞心眼”,現在看到這般畫面,如何能不驚羞。
樊梨花和蔡琰已經相熟,但跟王菲卻還隔著層窗戶紙,如今見她前來,忙是拉起凌亂的薄衫,略略的遮掩。
“夫君,你……”
王菲看著這般靡靡場面,臉上的羞色愈濃,垂首紅面,一時羞慌到不知如何是好。
“菲兒,坐過來。”張元嘴角鉤起一絲邪笑,向她召了召手。
王菲身為妾室,心中雖羞,但也不敢違逆丈夫的意思,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張元一把摟住她的蠻腰,“公然”就肆意起來。
王菲心頭一震,俏臉上泛起幾分尷尬。
先前她接到張元所召,心中欣喜,以為張元今晚要召她侍寢,心清激動,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前來,就等著能跟自己的丈夫,共赴,一解數月的寂寞。
她卻沒有想到,樊梨花和蔡琰也在,還穿著那樣“羞人”的衣裳,一個個香汗滿面,顯然已被張元臨幸。
再看這情勢,張元竟是打算讓她和眼前這兩個女人,一同來侍寢,如此荒唐之事,出身名門的她,遠比樊梨花那二人要矜持,自然難以接受。
張元知她一時放不開,卻也不心急,只笑道:“今日難得幾位夫人都在,來,菲兒,咱們好好喝幾杯。”
說著,張元向樊梨花和蔡琰二人,示意了一眼。
她二人知道,自家夫君這是起了壞心事,要把王菲也“拉下水”。
到了這般地步,她二人也沒什麼好介意的,遂也整了整凌亂的髮絲,笑著陪坐於旁,向那王菲勸酒。
初始之時,王菲還有幾分難為情,但幾杯酒下肚,醉意上頭,她彷彿也卸去了心理的包袱,自己則笑盈盈迎逢起了張元。
大堂之中,樂聲靡靡,酒香四溢,人面桃花,張元剛剛熲伏下的念火,再度又燃燒了起來。
王菲不勝酒力,飲不得幾杯,便已醉了七八分。
而這房中爐火熊熊,溫暖如夏,酒入腹中再一生熱,不多時間,王菲已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麼體統,便將袖子挽將起來,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兩條臂兒,連襦衣也扯在了半邊,那香頸玉肩,半掩的酥峰,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張元看在眼裡,不覺心中邪火更盛。
“難得夫君去興,王兒為夫君舞一段助興。”
酒醉七八分的王菲,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便在這堂前翩翩而動,曼妙起舞。
張元后仰著身子,坐邊摟著樊梨花,右邊摟著蔡琰,喝著她們送入嘴裡的美酒,欣賞著王菲的起舞弄影。
若論姿色,王菲絲毫不遜色於她二人,無論是身段還是姿容,都堪稱傾國傾城。
如今她放開大家閨秀的拘泥,如燕兒一般起舞弄影,雍榮去貴之餘,又添了幾分風塵韻味,不覺看得張元是心癢難耐,烈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