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記得此人不但用兵之能了得,武力值也極高,什麼李定國之流,都不是其對手。
“98的武力值,也足以打敗王飛了了吧,就他了,給我召出來。”張元果斷的下了命令。
“滴,召喚成功,召喚對現在就在宿主軍中,只要宿主指派便可“
“蕭摩訶,還愣著做什麼,給我去收拾了那個黑炭頭。”張元馬鞭遙指王飛,厲害喝道。
蕭摩訶沒有動,只是回頭瞄了張元一眼,桀驁不馴的雙眼中,流露出幾分失望,跟著深深的嘆息了一眼,那眼神,那表情,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身旁的樊梨花就看不下去了,秀眉一凝,喝道:“你嘆什麼嘆,還不快出戰。”
“唉”蕭摩訶卻又是委屈的一嘆,“我堂堂蕭摩訶,武道蓋世,卻被人如小卒般呼來喝去,任意指使,可悲啊。”
張元一怔,心道這什麼情況,自召喚英雄以來,還是頭一次碰上這種情況,這個蕭摩訶竟跟個小孩子似的,竟然臨戰叫起了委屈。
眼珠子一轉,他飛快的搜尋著宋於蕭摩訶的一切資料,驀然間眼前一亮。
他想起來了,似乎歷史上的蕭摩訶,自尊心極強,不光桀驁不馴,還有見利忘義,性情反覆之嫌。
想到這些,再看蕭摩訶此刻這副“委屈”樣,張元立刻明白,便笑臉一露,“蕭摩訶,看到沒有,那個黑炭頭武道了得,我軍中諸將,唯有你蕭摩訶勇冠三軍,可與之一戰,眼下正是你一戰成名的大好機會,你還在等什麼。”
一句“勇冠三軍”,聽的蕭摩訶是身形一震,臉上的委屈頓消大半,眼神隱隱燃起幾分自得。
他依然沒有出戰,卻瞅著自己的衣甲,酸酸的感慨道:“想我蕭摩訶勇冠三軍,卻連套像樣的鎧甲都沒有,還得穿這破爛皮甲出戰,可嘆可悲啊。”
眼見蕭摩訶磨磨嘰嘰,態度如此倨傲,樊梨花就被惹火了,杏眼一瞪,喝道:“蕭摩訶,你休要得寸進”
“夫人”
張元卻喝住了樊梨花,哈哈笑道:“不就是一件鎧甲麼,我這件玄甲賞你了,拿去。”
說著,張元便將自己的黑色玄甲解下,扔給了蕭摩訶。
“多謝主公。”
蕭摩訶果然大喜,臉上的失望一掃而空,歡歡喜喜的接過玄甲就換了起來,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嶄新的玄甲換上,蕭摩訶抖擻精神,向著張元一拱手:“主公如此看重布,布無以為報,主公稍待片刻,待布去斬下那黑炭頭的狗頭去。”
說罷,蕭摩訶再無多言,撥馬拖刀,如狂風般飆出,向著王飛狂殺而去。
“夫君,這個蕭摩訶也太無禮,竟然敢向你索要衣甲。”樊梨花憤憤不熲道。
張元卻淡淡一笑,“大凡與眾不同的豪傑,多有幾分狂勁,只要能讓他為我甘心情願賣命,區區一件玄甲又有何可惜。”
樊梨花恍悟,望向自家夫君的眼神中,熲添幾分敬意,顯然是在敬佩他的氣度。
張元目光已順著蕭摩訶望去,心中暗道:“蕭摩訶啊蕭摩訶,希望你拿出點本事給我瞧瞧,別浪費了我一件玄甲。”
百步之外,蕭摩訶已舞刀殺近,口中大喝道:“黑炭頭,人頭給我留下”
正自狂殺的王飛,驀聽喝聲,猛然轉眼,眼見一員雄健武將殺至,不知來將虛實,長矛揮出,只用尋常的勁力向上架去。
鏘
激鳴聲中,王飛只覺雄渾的大力如山般壓來,手掌竟被震得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