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於夫羅急切,逢紀也不做廢話,:“去歲上黨與黑山張燕兩敗俱傷,上黨在張元的治理下頗見成效,大單于何不去上黨劫掠一番,定可讓大單于滿意而歸”。
這不就是借刀殺人麼,白白犧牲自家兒郎為別人做嫁衣袁紹又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也不知這張元如何惹怒了袁紹不惜派人前來勸說,於夫羅緊皺眉頭,暗自思索。
於夫羅一時沉默,逢紀也不答話,喝了一口帶著羊羶味的奶茶,皺眉不語。
自從應朝廷邀請南下平叛,不但丟了南匈奴大單于的位子,且漂泊不定,於夫羅心中已經厭惡了袁紹的這種做法,不答應又恐袁紹四世三公的名聲,一時難以決定,不由自主向兒子的方向望去,但見兒子頻頻點頭,看其意思竟示意自己同意,百思不得其解,還是選擇相信兒子吧。
於夫羅眨了眨眉頭,看著下首悠閒的逢紀,沒來由的心生怨氣,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怒意,說道:“尊使,可知我等尚與上黨結盟,此時劫掠頗為不妥吧”?
本來就不屑於匈奴的粗鄙,而今還隱含怒氣,豈有此理,逢紀大聲道,“迂腐,與爾等結盟乃是張稚叔之事,何來上黨一說”。
“尊使一語驚醒夢中人”,於夫羅面上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心中卻是煥然,兒子點頭示意,想必是應袁紹之邀順勢劫掠上黨了。
逢紀輕撫短頜,一臉自信,“看來大單于是答應了”?
“袁盟主所邀,敢不從命”,於夫羅亦是滿臉笑容。
“既如此,那就不打擾大單于了,告辭”!逢紀長身,拂袖而起。
於夫羅一番假意留戀,逢紀執意要走,到是一幅惺惺相惜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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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逢紀離去,於夫羅急是問道:“豹兒讓我假意答應,可是順勢劫掠上黨”?
劉豹一愣,“非也,我意太原”!
於夫羅大為不解,“河東至太原一路險關要道,僅僅一座界休就可將我等阻擋而不得進,再說名不正言不順”。
說道太原,劉豹哈哈大笑,“太原縱有雄關漫道,依靠蝦兵蟹將安能擋我鐵騎,名不正言不順,現在不是有袁紹給我們送麼”。
劉豹天馬行空,於夫羅忽然感覺跟不上兒子的思路了,“我知我兒智略非凡,界休難敵豹兒,可你所說袁紹又是何事”?
劉豹搖頭信心滿滿,說道,“進取太原,我等一路可打袁紹旗幟,以父親一貫作風,世人只知此乃袁紹所為,而非我等自作主張”。
於夫羅恍然,隨即爽朗大笑:“真吾麒麟兒,袁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越想越是激動,袁紹精於算計,也有吃虧的時候,哈哈大笑,聲傳數里,震得大帳簌簌顫抖,直笑的抬不起腰為止
許久,於夫羅才忍住大笑,問出心中疑惑,“豹兒為何不取上黨”?
劉豹胸有成竹,早知父親定會問起為何舍近而求遠,不假思索,洋洋灑灑倒出心中所想:“第一,上黨四戰之地困龍之淵,佔之,死地也;第二,我等若占上黨,董卓寢食難安如鯁在喉,即刻就會大兵壓境;第三,上黨非逢紀所言孱弱不堪,能打的褚飛燕抱頭鼠竄,豈是易於之輩,否則袁紹也不會如此忌憚”。
劉豹侃侃而談,直說的於夫羅啞口無言,心神澎湃,唯有心中高呼“有我兒在,我大匈奴何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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