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候苦澀的張張嘴道:“這樣的話,我們撐不了多長時間,防守物資就將告滎”。
拍著軍候的肩膀,鎮定的說道:“不要擔心,我已經派人通知主公了,主公是不會忘記壺關,忘記我等的“。
“哈哈哈!此策甚妙”,看著遠方不斷爬上城牆計程車卒,張燕一掃鬱悶,心情大好。
“大帥踏足壺關指日可待”,白饒笑眯眯的看著張燕道。
張燕抱著臂膀笑容燦爛,開口道:“就是不知道,張元什麼時候來到“。
白饒微微錯過一步站在張燕的身後道:“大帥何必杞人憂天,等張元來的時候,我們可在壺關城牆上看著他,那時大帥就可以盡情的戲耍張元了”。
“哎,可惜的是,不能劫掠上黨,我心不甘啊”,張燕搖搖頭,眼睛好似跨過壺關,看向廣闊的上黨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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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目光也順著張燕的眼神移了過去道:大帥不必擔憂,壺關被佔,張元勢必會全力攻克壺關,到時我們可憑著地理優勢將張元牢牢的釘在壺關城下,這樣張元首尾不能兼顧,大帥再派人攻克上黨沾縣大營,張元還不抱頭鼠竄“。
經過白饒的一番分析打算,張燕內心充滿了優越感,想著張元即將被自己踩在腳下,好像吃了仙丹一般,頓感身體都輕飄飄的,舒服的不行。
沾縣,黑山軍大營,依然有序的進進出出,眾人實在捉摸不透,個個都放下手頭工作,使勁盯著,希望能發現破綻,心情鬱悶張元也就早早的休息下了。
.......
夜半時分。
“主公,有壺關緊急軍情”,周倉進入大帳,將熟睡的張元喚醒,急忙道。
打了個哈欠,揉揉惺忪的眼睛,睡眼朦朧看著周倉:“壺關軍情,大半夜的,壺關能有什麼事情“。
“主公,有壺關信使來報,壺關遭到黑山軍的襲擊”,周倉忙說道。
“壺關遭到黑山軍的襲擊”,張元驚得目瞪口呆,感覺大腦都不運轉了,張燕不是好好待在沾縣麼,壺關怎麼會受到襲擊?
急忙翻身下床,揮手道,“快去將信使請進來”。
“諾”,周倉轉身飛速離去。
一會兒,一個滿身汗水、血汙的兵卒被周倉帶了進來。
單膝著地,氣喘吁吁道:“主公,壺關今早突然遭到黑山軍的襲擊,秦都尉請求主公發兵援救”。說完露出希冀的目光看著張元,似在懇求,看著張元心裡隱隱一顫。
張元趁著間隙急忙穿了幾件外套跪坐在案機上,看著來人面無表情故作鎮定的問道:“有何憑證說明是秦瓊派你來得”。
信使手忙腳亂取出藏在腰間的腰牌放在手中高舉:“這是我家都尉的腰牌”。
一旁的周倉伸手接過,遞給張元,張元拿在燈下細細觀看,確實是秦瓊的腰牌。
瞬間,張元不淡定了,快步走下案機俯身焦急的問道:“壺關怎麼樣了”?
“今早,黑山軍突然攻來,秦都尉組織抵抗,但是黑山軍人數太多,恐擋不住,派我來請主公派兵援助”,信使一五一十將知道的說了出來。
“黑山軍有多少人攻城”,張元擔憂的問道。
“大約有一萬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