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已經明瞭。
“你還做了什麼?魏凡卿死後投訴無門都是你乾的?”我顫抖著聲音,努力地壓抑著我的憤怒。
如今想來、處處都是疑點。
我兄長為人正直,就算他不允許我和魏凡卿在一起也不可能下令讓所有神仙都不搭理魏凡卿,這不是格局小,這是沒格局,堂堂天帝,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最後強行將我的記憶封印轉移也是他乾的,為此還傷了他的容貌。
如果不是因為他處處針對白蘇御,我真的不會聯想到他會這樣對魏凡卿。
沒錯!他連白蘇御都不願意放過,更何況是當年的魏凡卿?
“都已經是成年舊事了,過去的事情早已經不值一提。”他垂下眼眸不再與我對視,卻是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
這是間接的承認了。
不值一提?他居然說不值一提?
我抬手,洩恨一般直接一耳光下去。
我的腦子裡都是魏凡卿臨死之前的絕望、被百傀驅逐、被妖道追殺,被神仙漠視,他那時候有多恐慌,多害怕,多無助,多冤屈。
他只是一個書生啊、一個原本弱不禁風的書生硬生生地被逼成了可怕的魔傀,有誰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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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沒有迎來光明,他被壓了百萬年,那是多長的時間?那有多難熬?無法想象、永遠無法想象。
然而,魏凡卿所受的一切在他這裡就是一句不值一提?
一巴掌下去根本不足以洩恨,我直接舉起短劍劃過他的頭頂,直接把他梳得整齊的頭髮劈散了,發冠落在了地上,他的長髮遮住了半張臉。
我用短劍抵在了他的胸口,眼底蓄著恨意,“本尊真的很想殺了你,很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什麼顏色的。你簡直就是惡的代言人,沒有之一,也沒有人可以超越。你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已經不折手段到喪心病狂了。”
他目光平靜地與我對視,低眸看了一眼我已經劃破他胸口的劍,我只需要用力一點就可以要他性命。
他並沒有慌,不知道他如此鎮定的籌碼是什麼。
“姑姑怒了、為了一個你已經不愛的男人。”
“我愛過他,我愛過。”幾乎是怒吼,我情緒激動之下的劍慢慢地刺入了他的胸口。
是的,我愛過!是他逼我不愛的,是他毀了這一切。
他笑了一聲,好像是有些自嘲,“原來姑姑還記得如此清楚。”
“對、即便現在不愛了也不能推翻曾經愛過的事實,即便你毀了他,他也是本尊愛過的男人。他只是一個凡人,你卻讓他萬劫不復。”
我開口說的每一個字都覺得心裡在滴血,因為魏凡卿他真的太冤太痛太苦了。
他伸手接住了胸口滴下的血,然後攤開手心盯著手上的血道,“姑姑知道我為何讓他萬劫不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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