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沒有辦法回答你,反正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傷害你就可以了,時機到了我會放你離開,但是在這之前你只能配合我,否則你是沒有生還機會的。”
他再三囑咐才離去,只讓我保守二人的秘密,千萬不要隨便對人提起。
我對他的話是將信將疑的,既不可以相信也不能不信,但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需要我不停地分析。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在這裡吃喝拉撒,倒也沒有見到紅蟒精了,只是時不時地聽見寢宮後面的擱樓裡有一個女人一直在哭泣,聲音特別淒涼。
為什麼紅蟒精自稱為王?為什麼紅蟒精的弟弟冒充了他?為什麼他們的臉和龍公子長得一模一樣?關著的女人是誰?會不會是龍公子的妻子?
一堆的問題讓我困惑極了。
龍公子給我的其中一個任務就是他的妻子孩子,我必須得找到她,所以對擱樓的女人充滿了好奇。
下午時分,伍舒奕離開了,我與早幾天一樣宣稱午睡,然後偷偷溜了出去繞到了擱樓後面,直接爬上了頂樓的窗戶一探究竟。
透過玻璃我大概看清了裡面的情景。
裡面的確關著一個女人,手腳脖子都被鐵鎖拷住了,披頭散髮衣服凌亂,她一直在哭泣。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特別不舒服,企圖進去問清楚,結果一雙大手猛地拉住了我,然後把我摟到懷裡,我差點兒尖叫著掙扎,一張冰涼的嘴滣堵住了我即將出口的聲音。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張翩若驚鴻的臉。
一身白色的衣服臨風而立,眉目清俊,在水裡衣袂飄逸如風,青絲被金冠高高挽起,顯露出淡雅的高貴氣質。
是白蘇御。
我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瞬間鬆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
他見我安靜下來了,滿意地在我嘴角上咬了一口摟著我躲到了假山後面。
我驚喜地看著他,激動地有些不知所措,看著他忘記了應該說什麼。
我是準備了好多好多話想和他說的,結果腦子一片空白,居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憋了半天就說了一句話,“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再不找過來你就不用回去了。”他說著臉色難看,直接抬手敲了一下我腦袋,帶著怒意問:“誰讓你用自己做誘餌的?”
安娜的主意啊……
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啊。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背叛安娜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小聲地問,一看到他腦袋就零細胞,習慣性依賴他。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目光深沉地看著我,突然勾勒著一抹壞壞的笑容,伸手把我摟住,壓低了聲音問:“你說呢?”
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低沉,像是重力的吸引,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似乎多看一眼都會淪陷。
我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看到這樣的笑容了,每一次做夢都是夢到他最後淒涼的笑容和絕望。
我有那麼一瞬間沉浸在他的笑容裡沒有反應過來,我看著他,一直看著他,像做夢又像是現實。
我抬手,小心翼翼地觸碰他的臉頰,一切如初,半點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