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啊,可是也不能一直想啊,我疼。”我有些欲哭無淚。
他蹙眉:“哪兒疼?”
“腰。”
“還有呢?”
我老臉不紅:“能不能不回答?”
他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你不回答?那我怎麼知道還有哪裡痛?”
我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就那兒也疼。”
聽到我的話他身子動了一下,好像是準備出來了,結果這一動他突然又有感覺了,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裡的東西好像又起來了。
於是他又開始了……
“白蘇御你幹嘛?”我尖叫,試圖去推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頭頂不讓我掙扎。“十分鐘,最後十分鐘。”
我信他的鬼,每次都是這樣說的。
結果又是一個小時。
“白蘇御,我和你不共戴天!!!”
……
某家餐廳的包廂裡,我坐在白蘇御對面,低頭心不在焉地吃著碗裡的飯,頭都不敢抬一下。
不敢看他。
被他折騰了幾個小時,腦子裡全是我自己情到深處時候發出的那種聲音。
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無地自容了。
感覺我活這麼大歲數,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最主要的是他居然一直讓我看著,每一個動作都不放過,這就更加的難以言喻了。
丟人、丟死人了。
見我一直低著頭吃白飯,他給我夾了一點菜到碗裡,眼中含著笑,“你是不是在想剛剛?”
“你閉嘴。”我有些心虛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叫道。
他放下筷子,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你最好老實的吃飯,不然我就溫馨提示一下,這可是包廂,只有我們兩個人。”
“……”
這是溫馨提示嗎?這是警告,是威脅!
我心裡是一百萬分鄙視他的,但為了我的小命,我還是十分老實地吃飯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