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想他還得繳費?
這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佔我便宜?
我沒理他,點開了那個紅包。
他說話算數,的確沒有發一分錢,他發了兩分!
我有點兒風中凌亂。
“兩分錢買什麼雪糕?”我忍不住叫道。
“所以讓你晚上睡覺買,做個好夢。”他笑了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一臉的狡猾。
我有點兒想揍他的衝動。
看著他走掉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想叫住他,結果他已經走遠了。
我有些無奈,只能自己回去。
不管現在的處境是真的假的我都得去面對,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所以只能期盼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不安都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到家的時候小狐狸已經睡過去了,看樣子是累了。
我盯著他看了看,伸手觸控了一下,肉肉軟軟的觸感,他的雙下巴有點兒小肉肉看著無比地軟萌,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我突然覺得心裡的不安好像有所褪去。
我給他把兒童房關上,然後準備回自己的房裡去休息一下。
這兒童房是後來讓梅姨準備的,就覺得一定要給小狐狸一個房間。
我剛剛關上房門,客廳外面的門突然響了。
誰?
我猶豫了一下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許久不見的安娜。
安娜今天穿得有點兒素,普通的寬鬆粉色體恤,下身玩失蹤系列,露出她修長潔白的大長腿。
“你怎麼來了?”我有些吃驚地問。
她靠在門檻上,閒閒地看著我,“很久沒有見到你了,過來躥下門,確保你還活著。”
我讓開了身子,讓她進來坐。
她沒有動,依舊靠在門邊,“我就不進去了,我就是過來告訴你,沈南淑來過,這老女人不是什麼好惹的,你小心點,我害怕她對你圖謀不軌。”
“她不是舊疾發作了?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舊疾發作不能代表什麼,她還是可以乘著白蘇御不注意的時候來找你的,你自己小心吧,這幾天我住樓上,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她道。
安娜這個人雖然永遠都是很不靠譜的樣子,不過她人其實挺不錯的。
“你臉色不太好看,是晚上沒有休息好嗎?”我看著她問。
她看上去好像瘦了一些,還有點兒憔悴。
她嘆了一口氣,“最近煩心事多,心情不好,抑鬱的。”
額!
“需要我幫忙嗎?”我友情詢問。
她擺了擺手,“你幫不上,這是我家的事情,我媽讓我回去結婚了。”
“這……”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祝福吧、不合適,不祝福吧、好像也不合適。
明明知道她心裡想著的是白蘇御,我能怎麼辦?
她撩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懶懶地開口:“你不用說客套話,我不來那套虛的。喜歡誰是我的自由,你是無權干涉的。不過有一點,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對一個不愛我的男人下手。”
“那我真不知道應該對你說些什麼了,但是如果結婚讓你覺得不快樂你可以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