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和平時不一樣,今天穿得還比較保守的,頭髮也拉直了披在身後,還穿了平底鞋,平時她都是高跟的。
所以這讓我有點兒詫異,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
這可不像我平時認識的安娜。
我和她打了招呼,她有瞬間詫異,很快又見怪不怪了,她笑了笑、聲音嬌媚地開口:“早啊!”
“你這是去哪兒?”我看著她手上拿著的外套問。
“去我物件家裡過年,他爸媽催婚,帶我回去炫耀一下。”她撩了一下長髮,姿態婀娜。
安娜還是那個安娜,穿什麼都無法掩飾她身上的那股嫵媚多姿的妖嬈。
看她這個樣子又換了一個物件。
“對了,內丹的事情……”
“不用謝,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不必每天都掛在嘴邊,我沒當回事。”她無所謂地說。
“我聽說你把內丹拿回去了,你幾時拿回去的?”我問。
“你的屍體被解剖的時候。”她說完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悠悠地開口:“你也真是心寬,屍體被解剖了你不心疼?死都死了還把屍體捐了。”
心疼啊,怎麼可能不心疼我的身體?那是陪伴我日日夜夜的身體,我的所有喜怒哀樂都在那具身體上面呈現。
應該是醫生按照我之前的遺囑把心臟之類的給袁茜移植了。
挺好的,至少救活了一個人。
隨便聊了幾句,她趕時間就走了。
我也沒有問她她物件是誰,居然能讓她脫掉高跟鞋。
但是我真的很感激她。
她走了我也回去了。
我推開門,突然看到了白鳴,他已經回來了,但是正坐在床上療傷,我能看到他被一團火紅色圍繞,一張俊臉顯得非常蒼白。
他又受傷了?
又被人追殺了?
到底是什麼人隔三差五就追殺他,我有些不明白。
我沒敢靠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收了自己的靈力,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的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應該是吃了不少的虧,估計傷得不輕。
我趕緊拿了條毛巾過去給他擦了擦。
他抓住我的手,從我手心把那條毛巾拿過自己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你怎麼了?你為什麼老是受傷?到底是什麼人總是在追殺你?”我擔憂地問。
他目光有些閃爍,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轉移了話題。“你找到伊筱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