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伊筱筱真的遇害了?
這個認知讓我的心都在顫抖了。
伊筱筱於我來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不僅僅是朋友,也是親人。
我走近幾步,目光冷厲地看著他,“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
“我、我不知道。”他搖了搖頭,臉色蒼白,低下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冷哼了一聲,不依不饒,“你不知道?如果你不知道你慌什麼?你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說不是你殺的?”
正常人的反應根本不可能是這樣的,他作為伊筱筱的男朋友,哪怕就算不擔心伊筱筱,正常反應也應該是有些震驚或者疑惑。
疑惑我這句話的由來或者震驚我這句話。
可是他沒有!
他在慌!
他在怕!
他在迫不及待的為自己辯解,只想把自己擇乾淨。
這就真是有點兒意思了,誰會這麼焦急地去撇清?畢竟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誰會這樣條件反射?
“是你這樣問我的,你這樣問我我肯定這樣回答啊,要不然我應該怎麼做?”他眼神微閃,說話的語速非常快,分明就是不安到了極點。
他這個人我瞭解,因為從小沒有父親的緣故所以膽子比較小,加上有點兒媽寶男的味道,所以遇到事情總是會慌張,上大學的時候被別的男生欺負都是伊筱筱這個女漢子出面替他搞定的。
伊筱筱哪兒都好,好到讓人挑不出毛病,唯獨這一點,戀愛腦,跟個傻子一樣讓人又氣又可憐。
“伊筱筱失蹤幾天了,她還懷著你的孩子,難道你一點不擔心?你連問都沒有問,你自己不覺得自己太反常了嗎?”我有點兒咬牙切齒,聲色俱厲地質問。
我很想打他一頓,可是我不敢碰他,他的身上有東西,是對我不利的東西。
“呦,為什麼要擔心啊?辛揚還沒有告訴你吧?他和伊筱筱分手了。伊筱筱確實是懷孕了,可是孩子不是辛揚的,她整天和那麼多男人玩,誰知道是誰的種?”
陳家二千金從院子裡走了出來,雙手抱胸,趾高氣揚地走過來。
我看到她的時候忍不住冷冷地笑了。
我睥睨著她,“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麻煩你閉嘴!”
“你不去打聽一下我們陳氏集團在水牛市的勢力嗎?我不敢說我們陳氏集團在國內怎麼樣,在水牛市還是數一數二的,所以你對我說話客氣點。”她囂張地斜視著我。
就衝她這普普通通的姿色加上不堪一擊的智商,和她說話我都覺得侮辱智商。
我看了她一眼,冷冷地笑了一聲幽幽地開口:“我跟你講,你出門的時候沒有穿打底褲。”
她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怒瞪著我:“說什麼呢你?”
“我說你出門的時候沒有穿打底褲,渾身上下都很騷。”我加大了音量,害怕她聽不見。
和何晉待久了,我發現我越來越不單純了。
但是覺得這樣很解氣。
她有些掛不住了,氣得臉色鐵青。
她咬了咬嘴唇,面部變得猙獰,一氣之下脫口而出:“葉紫兒是嗎?你都已經死了變成鬼了還這麼囂張?我告訴你,你找不到伊筱筱了,你想找她就去陰曹地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