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我明明好心好意的放她一馬,她卻覺得我是看不起她。
她就喜歡把我無父無母這句話掛在嘴邊,從小到大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常常用這句話來刺激我。
我討厭死了她那副從小到大都囂張跋扈的模樣,就算我是灰姑娘她也不可能是公主,她怎麼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小時候欺負我,長大了還欺負我,我生來就是為了讓她欺負?
我看著她的眼神冷了下去:“你有本事再說一次,你說誰是個笑話?”
她有恃無恐的拉了一下自己的外套,睥睨了我一眼,故意加大了音量:“你啊!你生來就是個笑話,你媽就是被你剋死的,你連你爸是誰都不知道。現在姥姥死了,最後一個為你相依為命的人都死了,你說你不是個笑話是什麼?我就喜歡看你的笑話。”
我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眼底蓄著怒意,“哦?你喜歡看我笑話?”
“你有自虐傾向吧?還非得讓人家說些侮辱你的話來聽,瞧瞧你穿的多寒酸,一看你這外套就是外面幾百塊的,還弄得那麼髒兮兮的,但凡有個男人願意為你花錢,你也不至於這麼狼狽。你再看看我,狐皮大衣,真皮真毛,一萬多一件,你穿的起嗎?”她得瑟的拉了拉自己的狐皮大衣。
我感覺我已經對她忍無可忍了!
我鬆開拳頭,上前兩步,直接把她的外套給扒了下來扔在地上,她裡面只有一件白色的吊帶打底。
不好看,她不適合白色!
我覺得不解氣,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抓住她的衣角從上面給她扒拉了下來。
“啊……”她驚呼了一聲,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此時她只剩下一件小內內。
她這輩子也想不到我會去扒她的衣服,整個過程也就短短几秒鐘而已,她幾乎都沒有反應的時間。
冷不冷我不知道,反正這樣好看。
不然、她旁邊那個男人不會看得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給她把衣服撿起來。
我手裡還拿著她的打底衣,甩了甩,我扔馬路上去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面板病,我有些噁心地擦了擦手。
她驚慌失措的想去撿地上的外套,我又搶先一步撿起來,用力搓了搓,手感很差!
還真皮狐狸大衣,就這毛這麼粗糙,也好意思說,我以前認識個同事,她養了一隻寵物銀狐,那手感摸起來特別順滑,光澤也很好,總之很舒服,我那會兒還挺喜歡她的寵物的,雖然別人都害怕。
所以我基本確定,這就是一件假貨。
我搓了搓只覺得扎手,我看了一眼垃圾桶,直接甩了過去!
葉香兒本來打算搶的,衣服正好從她手心劃過,她沒能接住,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包住了垃圾桶的洞口,這下她撿也不好,不撿也不好,一張臉猶如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很是好看。
我拍了拍手,完美!
真解氣!
她氣得渾身發抖,差點兒當場暈過去,最後的理智讓她一把將旁邊男人的外套扒掉,然後快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那男人臉色僵了一下,明顯有些不太願意,伸手想把自己的外套拿回來,葉香兒一把排開了他的手。
那男人瞬間拉下了臉,一張臉變得鐵青,翻臉道:“你個賤貨,你不用回去了,你個丟人現眼的,你都這樣了還跟著我做什麼?晚上睡大街吧你!自己的衣服被別人扒了居然還敢來扒我的。”
男人縮了縮肩膀,冷得一哆嗦,氣鼓鼓的丟下葉香兒走了。
別說我了,就連葉香兒也愣住了。
這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