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他說的我都相信,因為他總能給我一種感覺,感覺他無所不能,非常厲害的樣子。
“我重不重啊?會不會很吃力?”
走了一段路,我有點兒擔憂的問。
雖然電視劇裡的公主抱看上去好像永遠都很浪漫的樣子,可是看花絮都是靠人工抱起來的,事實上哪兒有什麼大男主可以輕鬆的抱著女主大步流星的走。
所以我有點兒擔憂,也怕他嫌我重。
“不重,就是有點兒咯人。”他清涼的聲音回答。
“啊?哪兒咯人?”
“一身骨頭了還不咯人?讓你多吃點,每天就跟喂貓一樣。”
我撇了撇嘴,一臉鄙夷:“貓哪有我可愛?”
他抱著我,心不跳氣不喘,步伐平穩地走著,抽空看了我一眼道,“貓比你可愛。”
“為什麼?”
感覺有點兒受傷有沒有?
“貓不會扒人家窗戶。”他冷冷地說,語氣瞬間冷了好幾分。
額!
這是又扯到剛剛我去扒窗戶偷看了。
不是都解釋了嗎,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裡面黑乎乎的,哪兒看得清楚吧?再說了,那男的衣服那麼長,還背對著我,我哪兒看得到東西?
這男人小氣得緊,下次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了。
我抿了抿嘴唇,心虛的把頭埋他胸口。
他帶著我走到了村口,十幾條狗從村子裡衝了出來,對著我們叫個不停,他們想衝上來咬我們,白路鳴停下腳步,目光直接且危險地射向那些狗,眼中閃過一抹紅光,一股涼意迅速瀰漫在空氣中,狗子突然一致安靜了下來,驚慌失措地往回跑,不一會兒就散了。
別說那些狗了,他的眼神冷得我都有些生畏。
唉、也是可憐了那些毛孩子了,吃飽了沒事幹來惹這隻千年狐狸幹什麼?
被這麼一嚇,估計回去都得做噩夢了,接下來幾天應該都老實了吧?
他的身上本身是涼的,但是懷裡抱著我,怕我冷,所以他用靈力溫暖了自己的體溫,我被他抱著,只覺得暖和安心,居然沒心沒肺的睡過去了。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我是真的累到不行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是在酒店,身上換了一套乾淨的睡衣,白路鳴不知去向了。
大早上的哪兒去了?
我在房間裡找了一遍,沒有找到他,於是我洗了個澡,換了衣服以後給他打電話,但還是沒有接通。
正在我猜疑他去了哪裡的時候,房間裡突然多了一抹紅光,白路鳴一閃而現出現在我面前。
我有些欣喜的過去,“你去哪兒了,我正到處找你……”
我剩下的話沒說完就頓住了,因為我看到他正捂著自己的肚子,鮮紅的血從他的肚子右側滴下,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紅得有些刺目。
他受傷了!
我心一緊,看向他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俊臉,慌忙過去扶他坐到椅子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受傷了?”
“別問。”他的表情冷肅得有點嚇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了幾秒道,“馬上收拾東西,我送你回水牛市。”
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緊急,好像發生了某些不在他掌控範圍之內的事情。
“可是你受傷了。”我著急地張望了一眼,想起找東西給他包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