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微微一變後退了幾步躲開了她。
這潑婦身高170,體重得180斤以上,又高又胖,真打起來我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她這麼野蠻的女人是百分之百會對我動手的,而且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舅舅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有些不忍心的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趕緊走吧。
我心裡一萬個想罵人,但是他們人多勢眾啊,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先離去。
我剛剛走舅媽就過來直接把門給關了,好像就怕我下一刻還會回去一樣。
我忍不住冷冷的笑了一聲。
要不是為了查清真相找到我爸,我才不會來他們這兒呢,就他們那副德行,多看一眼我都覺得是一種奇恥大辱。
我忍辱負重地站在他家門口沒有立馬離去,而是有些探究的看向了三樓,我總覺得那裡有些什麼東西,而且是我想要知道的東西。
我觀察了一下附近的環境,最後爬上了他們屋旁邊的一棵大樹上面,因為天黑的緣故,我躲在上面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
我這一躲就到了後半夜,手機是沒有訊號的,就算有訊號我也不敢玩。樹上的蚊蟲也特別多,我渾身都被咬的奇癢無比。
就在我堅持不下去考慮是不是要先回去再作打算的時候,舅舅家的三樓冒出了一陣詭異的暗紅色,然後我要更加清楚的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痛苦。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聽著這個聲音只覺得頭皮發麻,緊繃著一顆心一刻也不敢鬆懈,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家。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他家的門突然開了,舅舅和舅媽輕手輕腳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東張西望的看了一眼以後把門輕輕的帶上就離去了。
三更半夜的他們這是要去哪裡?
不過他們出去了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上樓去看看了?
我沒控制住好奇心,猶豫了一下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已經關上了,我沒有鑰匙肯定進不去。
我看了一眼,他家二樓是開啟窗戶的,二樓的窗戶是推拉窗,我完全可以爬進去。但前提我得爬到二樓,想爬到二樓的唯一辦法就是上樹,然後從樹枝上爬過去。
這個辦法有一定的風險,但我只能這樣做。
幸運的是,我沒出任何問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的進入了他家二樓。
二樓黑燈瞎火的,估計葉香兒已經睡了。
我們農村的房子我知道,一般一樓老人住,二樓孩子住,三樓沒有人住,所以二樓肯定住著葉香兒。
我慢慢地走到了三樓,三樓的那個聲音更加的明顯了,我心亂如麻地給自己壯了一下膽,提心吊膽地走到那個房間推開了門。
開門的時候這門發出了“吱呀”的刺耳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刺耳特別尖銳,嚇得我一個哆嗦,瞬間手腳冰涼,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藉著窗外射進來的月色,我依稀看清楚了房間裡的情況,與惡鬼兇狠地眼神對視的一剎那我被嚇得冷汗淋淋,當場愣在了原地,像個瀕死的鴨子一樣,被人摁住喉嚨,半天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
舅舅樓下的那兩個惡鬼被送到三樓了,房間裡還有一個被綁著的皮包骨的男人,他赤露著上身被貼在牆上,整個人骨瘦如柴,一張臉也因為太瘦的緣故徹底的凹進去了,他在不停地呻吟,聲音因為痛苦而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