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那姥姥的死就成了一個謎?她的屍體也找不回來了?
我不願意相信黑寡婦說的話,雖然她這個人心腸不算壞,平時也經常做些積德行善的事情,可有了之前的事情我心裡總是有了疙瘩。
更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我還有一種僥倖的心理。
我掛了電話,馬上給當地派出所回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正好是派出所的所長,接到我的電話他立馬詢問我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幾句然後追問姥姥的事情。
我抱著最後的希望,期盼著他們給我的是和黑寡婦不一樣的答案。
然而他們對我講,“你姥姥的確去世了,這個屍體被不法分子偷走了,我們正在追查。”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答案?我內心那點兒最後的希望被徹底斬斷了。
只覺得心如刀割,浸入骨髓的冰涼似乎要把身體的溫度都抽乾,眼淚一波又一波的掉落,我咬住嘴唇,不願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那麼絕望。
最後,我掛了電話,盯著螢幕看了很久很久,眼淚像決堤一樣飆了出來,最終沒忍住放聲大哭。
我對不起姥姥,對不起她這些年的養育之恩。
我收拾了行李,打算回去一趟。
不管即將面對的是什麼我都要回去一趟,我不能丟下姥姥不管,我無法平息內心的自責愧疚和悲痛。
剛開門就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何晉,他正準備敲門,我一開門就看到他舉著手的動作,看到我開門他把手放了下去。瞅了我一眼,“幹嘛?你哭了?”
我有些慌亂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沒有!”
“你提著這麼大個行李箱要去哪兒?”
“回老家。”
“回去幹嘛?你不救你家血狐狸了?我找到畫符之人了,他在華楠山腳下,是一名百歲道士。”他開口說道。
我愣了一下,過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原本已經冰冷到了極點的心好像得到了一丁點兒的溫度。我看了一眼行李箱,猶豫了一下決定先救白路鳴。
姥姥已經死了,這是我永遠無法否認的事情。我要先去處理白路鳴的事情。
“我跟你一起去找那個老人。”我放下了手裡的箱子說。
“不用了,我今天早上就已經去了,那老頭死了。”
“什麼?那符咒不是一輩子無解了?”我大驚失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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