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滅？怎麼覆滅？”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給您查查。”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陸謙心亂如麻，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陳娟兒，不過當務之急不是她的身世問題，而是奶奶的病情，“你馬上給我郵一個最新的儀器過來，我急用。”
“可是……那個人也不是太奶奶的奶奶啊。”
“少廢話，讓你給我就給我！”
太爺爺發飆，陸有德當然害怕：“好好好，您別急，我馬上給你郵。”電話那端傳來噼裡啪啦敲鍵盤的聲音，“有了，您現在是在醫院吧，我這裡顯示您附近有好幾個儲物櫃，應該是病房裡的。”
“對，可是……有的病人有人，我不方便拿。這樣，你等一下。”
陸謙急忙去別的病房悄悄檢視，看了好幾個房間都有病人，一直到快到走廊盡頭才總算找到一間空病房。
“我現在所在位置你能看到吧，就郵這邊。”陸謙吩咐道。
“沒問題。”
陸有德：“您給我點時間，我叫人給我送個儀器過來，最多半個小時。”
“好，你儘快。”
掛了電話，陸有德鬆了口氣，等重孫子把東西傳送過來就好了，可是陳娟兒的身世……他也不知道陳娟兒本人到底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還好，萬一不知道，他說出來，豈不是讓她難受？
思索半晌，他還是決定暫時不提為妙。
“你到底有什麼事在辦公室不能說嗎？”
病房外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並且伴有往這邊靠近的腳步聲。
陸謙心裡一動，趕緊藏到了窗簾後面，幾乎是同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男人嘿嘿笑著：“我怕辦公室有人，你快進來吧。”
出於好奇，陸謙悄悄探頭看了一眼，病房的燈關著，窗戶外的月光照進來，加上超人眼鏡的夜眼功能，一男一女的模樣他能看得很清楚。
兩人都穿著白大褂，女醫生目測有三十歲上下，短髮素顏，精緻的五官加上白大褂趁著整個人又漂亮又有氣質。那男醫生看起來得有五十歲上下，地中海髮型，個頭也不高，比女醫生還矮了半頭。
“主任，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秘？”女醫生說話便要去開燈，卻被男醫生給攔住了，“別開燈，這樣黑黑的挺好。咳，肖芸我問你，你是不是特別想當副主任？”
女醫生肖芸道：“對啊，怎麼了？”
“嘿嘿，是這樣，你也知道我和院士是什麼關係，你想當副主任其實只要我一句話就能搞定，知道嗎？”
男醫生笑起來賤兮兮的，不是個傻子就知道這貨想幹嘛了，這貨賤笑著，手還想往肖醫生的頭髮上摸。
肖芸見狀趕忙後退了兩步，道：“嚴主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嘿，別裝了，今天不該我值班，我特地過來給你說這事兒，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嚴主任笑道，“肖芸，我喜歡你那麼久了，你肯定知道吧？這樣，今天你讓我舒服兩下，我保證明天你就是咱們科室的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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